亲冒着生命危险用军功换过来的,若是因为一个眼皮子浅的、仅在乎后宅之争的庶女败落了,那祖母的偏心溺爱就是最大的推力。”宋锦和挣脱开想要劝架的祝筠绯。
“你疯了!”
随着一声怒吼,宋锦和被掷过来的茶瓯砸中额头,茶叶顺着血液黏在眼皮上。
【这老太太真的疯了!这要是堂哥死了,她更翻天。】
“祖母!锦和是个女孩!你怎么能动手砸她的额头!”宋清芷扶住捂头后退的宋锦和。
她连忙用衣袖擦拭脏污,用干净手帕按住宋锦和的伤口。
宋锦和盯着椅子上有些慌乱的祖母,轻轻推开堂姐。
“祖母,你这一下可算是把我们仅存的那一点亲情砸断了。阿耶,阿娘,女儿不孝,以后不会再来祖母院子。若父母生气,打我板子就是。”宋锦和捂着额头被云眠扶着回了院子。
院子中正坐着一个海青色衣裙,肩披月白披帛的小娘子。她正微微皱着眉头,给宋逸钦号脉。
看见好友的宋锦和脸色有所缓和:“清也,怎么样?我哥哥是身体有疾还是有毒?”
杨清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拉下她扶额的手:“你刚一进门我便闻到了血腥味,谁打的你?合适的话我帮你药回去。”
宋锦和见哥哥仅仅看了自己一眼便站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又停下:“是祖母。”
宋锦和无奈地点头:“就是她,疯了,让我去请长公主府里的御医给大伯看病,真是不嫌昨晚不够乱。”
宋逸钦笑了:“为什么要给他治病,他要是治好了,我让沈郎偷塞的引雷符不就白费功夫了。”
杨清也按住他的肩:“别乱跑,你的毒已入肺腑,今天起每日来这里我给你施针,两个月后你想扇谁都有劲。”
本来内心郁闷的宋锦和被好友这一句调侃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
下一秒她的头就被云眠固定住:“我的祖宗,快让杨小娘子给你瞧瞧你额头的伤吧。”
【我以为叔父会忍,没想到这么硬气,分家的话都说出来了,瞧瞧把老太太吓得,终于老实了。】
一听见这个声音,宋家兄妹就知道宋清芷来了。
宋逸钦刚要躲开被宋锦和按住:“没事,她又不知道杏林圣手是清也。再说了,现在她和我们是一个阵营的。”
宋锦和摸了摸心口,见哥哥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要是宋清芷有害他们家的想法,他们都能听见。
宋清芷关切的凑近:“怎么样?不会落疤吧。”
杨清也摇头:“还好老太太最近几年养尊处优,没多大力气。倘若遇上个干粗活的,你这额头要包纱布一个月。”
见她没放在心上,杨清也又说:“到时候辛辣刺激的都不能吃。”
这句话对宋锦和杀伤力极强,她立马举起镜子瞧自己的伤口。
姜时愿捂住脸:“瞧你那出息。”
宋锦和这才发现,父亲并没有跟着母亲一起来院子。
“阿娘,父亲呢?”宋锦和问道。
“他啊,去找皇帝喝酒了,顺便啊,诉诉苦。对了明日我特地约了盛宁长公主来家里,我就不信长公主亲自和婆婆说,她还能强词夺理。”姜时愿握紧拳头。
宋锦和见母亲这个样子,想都不用想,自家祖母定是趁小辈走了开始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长公主自从那次宫变,除了皇帝谁面子都不给,老太太要是在她面前装活不下去,恐怕她真的会赐老太太一条漂亮又结实的白绫。
【今世好像不一样了,前世大房怎么走到那一步的?这么多后台,还能被我爹和妾室一年害得家破人亡?想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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