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甘……还有她对自己命运的渴望。
我不是谁的棋子,我是我自己。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胸口仿佛有一团温热的东西正在苏醒。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她轻声自语。
一点微光,在她胸口悄然亮起。
那是心火,也是她作为凡人最后的力量。
罗姑娘掌心贴上孩童的额头,心中默念:“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
刹那间,一点微光从她胸口亮起,顺着指尖流入孩童体内。
那微光起初只是柔弱的一缕,却随着她的信念愈发炽热,宛如初晨破晓的第一道光,撕裂黑暗。
孩童猛然睁开双眼,瞳孔中闪过一道清明,随即张开嘴哭了出来——那是真实、鲜活的声音,带着孩童本能的委屈与惊惧,穿透了整片死寂的村庄。
像是被这声哭喊唤醒一般,周围倒地的村民们一个接一个缓缓睁开了眼,先是老人,再是妇人,最后是沉睡在屋内的青年与壮年。
他们茫然四顾,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眼中还残留着混乱与迷茫。
项公子望着这一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柔和而坚定。
“你做到了。”他低声说。
罗姑娘却没有立刻回应,她看着眼前一个个苏醒的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不是力量带来的满足感,而是一种更深层的——归属感。
即便没有神格、没有命运之力,她依旧可以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命运容器,而是真正有血有肉的凡人。
可就在这时,天边忽地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咽,仿佛风声,又像是某种古老灵魂的叹息。
小白狐凭空现身,毛茸茸的身影半透明般轻盈,一双狐狸眼中映着复杂神色。
“你们点燃的是人心,不是命运。”它开口,声音清冷如月,“但这还不够……还有人在等待你们。”
它抬起前爪,指向远方的地平线。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黑雾正缓缓升起,像是一条沉睡千年的巨蛇,在命运崩塌之后悄然苏醒。
那黑雾中隐约可见模糊的人影,似幻似真,如同命运的残影在游荡。
罗姑娘心头一紧,隐隐察觉到一丝熟悉又危险的气息。
“这是什么?”她问。
“命运的回响。”小白狐低声道,“当命轨断裂,总有不甘之人试图重塑因果。有人想掌控命运,也有人,只想毁灭一切。”
项公子握紧罗姑娘的手,目光沉稳如铁。
“无论前方是什么,我们都不会退缩。”
赵师姐此时也从村口走来,神情肃穆:“我刚才检查过村落边缘的灵阵痕迹,这不是普通的失控灵体造成的。这里曾有人布下‘命锁’,企图用人为之力固定命运轨迹。”
“命锁?”罗姑娘皱眉。
“一种古老的禁忌之术。”赵师姐语气凝重,“只有深谙命理之道的人才懂。换句话说……这件事,不是意外。”
气氛陡然凝重。
远处的黑雾仍在翻腾,似乎在召唤着什么,又仿佛是在宣告——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我们要去那里吗?”罗姑娘看向项公子。
他点头,笑容依旧灿烂,却多了一分令人安心的力量。
“当然,谁让我们是命运终结后,仅存的火种呢?”
几人收拾行囊,踏上新的旅途。
而在他们未曾注意的某处山巅,一座早已被世人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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