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过来的这个小女孩也正好喝完了手中的牛奶。
她把牛奶盒随手一丢,站在商店门口的这个小男孩赶忙过去蹲下捡起地上的牛奶,并将吸管放进嘴里。看到这个画面,钱道空鼻子不禁再次一酸,但虽然如此,他还是想刚告诉小男孩一个男人再穷不能没志气,于是想去拉起他。
但钱道空刚伸出手,就看见小男孩把盒子吹得鼓鼓的放在地上,猛地一脚踩了下去。
“砰!”“真好玩。”
“靠,吓老子一跳!”
钱道空怒不可遏,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要真是走了霉运,连小孩都能拿你开唰。
钱道空叼着烟垂头丧气地走回来,三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凌思瑶的家。
“财子,看样子怎么闷闷不乐啊?刚才买烟遇到什么问题了?”孔圣春说。
“没事,水土不服。”钱道空无奈地回答。
“穷人都矫情,嘻嘻……”凌思瑶嘲笑道。
“财子,这水土不服是由于自然环境和生活习惯的改变,暂时未能适应而出现的各种症状,这种病状因人而异,一般像你这种走南闯北的应该不至于水土不服,但不过没关系,你不用紧张,你要从思想上认识到这是由于环境突然改变而产生的身体不适应。
有的人只要休息几天,熟悉一下周围环境,让人体生理功能作相应的调整,逐渐适应新的环境,这些不适症状就会逐渐消失。如症状比较明显,长时间不能消失,我也可以根据情况给你开药对症处理……”
“打住,好了,春哥,我好了。”钱道空挥了挥手,打断了孔圣春的长篇大论,钱道空忽然发现孔圣春这个家伙,当谈到医术的时候,竟然跟那个龙虎山的大耳道士有几分神似。
“哈哈,看来财子一定是花钱花心疼了。”
钱道空没好气地看了看他,说道:
“切,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不过现在这钱真不叫钱了,想当年,两年前大冬天,我记得还穿着羽绒服呢,那时候拿十块钱去楼下超市,都能买出来三瓶红酒,两瓶罐头,一个剃须刀,好几袋薯片出来,后来不行了。”
“不是吧?你这么有面子?十块钱能买这么多东西。”孔圣春惊讶道。
“可惜后来安监控了。”
“……”
孔圣春和凌思瑶两人满头黑线,钱道空不再说话,寂寞地望着窗外。
凌思瑶倒是对孔圣春的精湛医术佩服的五体投地,两人接过话茬再次聊得火热,让钱道空感觉等孔圣春真的救活了凌思瑶的母亲,这厮恐怕都会以身相许。
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但钱道空和孔圣春两个人都是北方人,一来到池州这里,虽然还是初春,但都早已汗流浃背。
好在池州因为依山傍湖,这里的空气微微湿面清新,随处可见徽式的白墙灰瓦,远远望去,还有点像是江南水乡。这些老建筑就像是时代的符号一样点缀在大街小巷,让这座城市看起来十分朴素静谧。如果说,杭州西湖是一位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大家闺秀,那么池州倒有点像是粗头乱服不掩天香国色的灵秀少女。
孔圣春看着窗外的景色,笑吟吟地说:
“这池州虽然也是南方城市,但气候环境却温和适度,相比也只有这么清新淡雅的地方才能走出思瑶妹妹这种清新可爱美女吧。”
“嘻嘻……哪有啊,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还有点自知之明。”钱道空说。
“滚蛋,烟鬼,无信小人,穷光蛋!”凌思瑶怒斥着钱道空,然后再次变脸般温婉可人地扭过头说:“不过我们家乡池州还真的有很多比较著名的地方呢,像诗人杜牧的那个《清明》中提到的杏花村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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