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捏住了一般,根本发不出声音,而这张模糊而恐怖的脸孔却在一点点靠近钱道空,仿佛要将钱道空给一口吞掉一般。
钱道空的眼睛瞪得浑圆,几乎马上就要被吓死,突然钱道空身后的一声怪响让钱道空摆脱了眼前的幻觉。“呲——呦——呦——,呲——呦——呦——”
这惊醒钱道空的声音竟然是从隔壁传来的电钻声,钱道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毕竟刚才的状态让钱道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梦魇一般,竟然使钱道空在那个可怕的白衣老头面前动弹不得。
好在隔壁手术时电钻发出的声音惊醒了钱道空,不然钱道空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钱道空低下头,用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再敢继续看那张油画。
毕竟这张画也这实在是太诡异了,这到底是什么画,竟然能够让钱道空产生如此逼真的幻觉,还是说……还是说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什么幻觉,而是这幅画里有着一个这样可怕的白衣幽灵?
钱道空摇了摇脑袋,不想继续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正在手术的罗先生估计已经快要结束,钱道空现在所剩下的时间显然已经不多,如何进入罗先生的房间,然后把这个金属纽扣装在房间里面恐怕这才现在的当务之急。
钱道空刚回过神刚准备思考对策,却突然又吓了一跳,刚才因为那个突然出现的老头太过惊悚,竟然让钱道空忽略了这样一件事,而当钱道空再次回想起这件事,钱道空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都有点不敢动弹。因为钱道空忽然意识到的这件事非常诡异。
这件事就是这惊醒钱道空电钻声,这声音也太不科学了,这堵墙的隔音性明明很好啊,从手术开始,钱道空刚才贴着墙都听不到任何声音,为什么会突然间这里会响起这阵电钻的声音呢?就算它的声音比较大,可是刚才钱道空却明明感觉自己听得十分清楚,就好像这声音就从耳边传来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钱道空迷惑不解,但这电钻声也没再想起,这个问题虽然难以解答,但眼下快点将窃听器装好才是最重要的事,如果没能完成这次任务,钱道空的处境将更加危急。
想到这,钱道空再次看向四周,这一扫视,壁炉的旁边放着的二样东西吸引了钱道空的注意。
靠,我怎么这么笨啊!
钱道空不禁自责!
虽然不知道罗先生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弄洒的药粉,但还可以用这个办法啊!
钱道空如果使用了这个办法,这一切看上去就变得极其符合情理,他也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理由怀疑钱道空,而且钱道空完全能够名正言顺地走进房间。有了这样东西,钱道空完全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去,然后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啊。如此简单的事情,钱道空怎么早没想到,钱道空气得直拍脑门,有些事情真的是钱道空想的太复杂了。
于是钱道空不再迟疑,蹭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赶紧拎起了壁炉旁边的这样两样东西,噔噔噔跑向了罗先生的房间。
没错,这两样简单东西就是扫地用的扫把和簸箕。
其实只要用这两样东西,钱道空完全可以假装为了帮罗先生扫地而进入他的房间,你的药粉不小心洒在了地上,你因为着急去做手术而没有来得及打扫,钱道空作为客人,而且还是伤者的兄弟,理所应当帮你打扫。这种举手之劳看上去就显得合情合理了,也是一个正常人比较有礼貌的行为,钱道空想到顿时心花怒放,心说这下可真是太简单了。
于是钱道空推开了房屋的门,准备把地上的药粉全部扫进簸箕。但钱道空刚把门推开,心里立刻就有点后悔了,妈的,这扇门实在太旧了,门的折页处已经快被铁锈给封死,只是钱道空这么轻轻一推,这扇破门就发出了吱吱嘎嘎如同老树摧折的声音,这声音在这么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如此清晰炸耳,这真是忙中添乱,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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