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四处摸索,摸到了冰冷的曲尺,可当我再去摸乌金刀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我吃惊地看向血红,血红无奈地说:“你昏迷后,我在你身边找了好久,都没发现乌金刀的踪影。我猜只有一种可能,刀被林英顺手牵羊给拿走了。”
一提起林英,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凤凰剑是被他偷走的,现在又加上乌金刀。这个什么南阳林家,简直就是小偷世家,但凡稍微有点价值的东西,只要被他们盯上,就非得抢到手不可。血红见我生气,连忙宽慰我说,等我养好了伤,我们就去找林家把东西要回来。
我握着曲尺反复端详,把玩,总觉得现在的曲尺和以前不太一样。它触手冰冷,可当我紧紧握住它的时候,却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炙热,那是乌金刀曾经传递给我的感觉。我心中一惊,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凝重。血红察觉到我的异样,问道:“有什么不对吗?”我咬牙说道:“也许我们都错了,乌金刀并不是被林英偷走了……”血红更加奇怪了,追问道:“不是林英那会是谁?”我突然想起血红之前跟我讲过曲尺的特殊作用,据说它能与神兵利器融合,合二为一,不仅能兼得两件兵器的长处,还会让兵器发生质的蜕变。
想到这里,我不顾伤口的疼痛,扬起曲尺朝着洞壁用力一指。刹那间,一股热流瞬间涌遍我的全身,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洞口竟然坍塌了半边,山洞里顿时弥漫着呛鼻的尘土。血红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她吃惊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这一招可比你伤林英那招厉害多了,更可怕的是,你现在还身受重伤,就已经能发挥出这么强大的威力。要是等你身体完全康复,那还了得?”
我反复摆弄着曲尺,内心的激动远远超过了我第一次学会黥面术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像是真正拥有了掌控一切的力量。我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对体内力量的控制越来越娴熟了。以前我用乌金刀发挥功力,总是要靠运气,可现在,我已经能够逐渐掌握这种力量的运用技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血红不辞辛劳地帮我整理山洞,我心里充满了愧疚。血红疲惫地躺在草垫上,对我说:“你不用自责,只要你的身体能快点恢复,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我仔细想想,觉得她说得也对。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五天五夜,江边的局势瞬息万变,日本阴阳师和东南降头师先后出手,就连血无涯都在暗中搞鬼,其他门派的情况更是可想而知。各种势力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我必须尽快赶回去,才不至于被淘汰出局。
我们闲聊的时候,血红却立刻否定了我的想法。她认为,断肠崖那边的形势太过混乱,白局虽然身怀奇术,但他没有王局的手腕和计谋,根本无法真正让那些江湖草莽信服并妥协。再加上王局之前打捞铜棺的失败,导致众人对他们的能力产生了根本性的怀疑。现在那些人还留在断肠崖,只不过是出于各自的私心,根本不可能真正帮助王局。最关键的是,我得罪了血无涯和林英这两帮最难缠的人,他们在营区里势力庞大。我现在带伤回去,不仅会遭到他们的侮辱,甚至有可能当场被杀掉。我拗不过血红,只好留下来继续养伤。好在血红毕竟是红门掌教,虽然楚长老控制了大部分红门势力,但她还是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死忠追随者。
每天都有人来山里向血红汇报外面的情况。我们得知,在我们离开后,营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根本没人意识到自己曾经中过降头术。想必是林英算准了时间,在天亮前帮他们解了术,这才导致他们集体失忆。我的身体一天天地好起来,又过了一周,我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同时,我在山洞里也有了充足的时间精心研究曲尺,还发现了一些更加厉害的使用法门。血红作为代师授艺,也没有闲着,她传授了我更多的黥面术。有了之前的基础,我学习起来非常快,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血红不禁感叹,在修习黥面术这方面,她师傅真的没有看错人,我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天才。我不仅很快学会了血红传授的内容,还能融会贯通,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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