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否认,是有武功在身。
大皇子心里明白,但现在周围都是外人,他也不问。
其余人,更不敢提。
而此刻,当大皇子刚说出‘鱼鳞极刑’四字。
与此同时,旁边跟来的林城刑部官员,也将一张编织精湛的渔网拿出来。
熟悉凌迟极刑的捕头直接脑海空白,只剩恐惧的大喊道:“说!我说!”
“师弟!”县尉这时也忽然扭头看向他,眉宇间全是怒火,“你莫要贪生怕死!背信弃义!”
“我不想受刑……”捕头心理防线一旦松开,完全就泄了心火,直接一骨碌全说了,
“我师尊是江湖中人,他想刺杀皇帝,我二人都是我师尊指派……”
“师弟!”县尉又大喊,他想阻止捕头继续泄密。
“闭嘴!”不待其余人多言,一名捕快直接一鞭子抽县尉脸上,渐渐裂开一个不浅的口子。
“几年前的禁书一案……”捕头不听,不看,没有停顿的继续道:“那也是我等做的……但我不知道师尊如今在哪……禁书我知道!在我家院正中!下挖一丈就能找到!”
“为何要刺杀我父皇?”大皇子一边让刑部内的亲信带人取书,一边问出关键问题。
“为何不能杀?”此刻,县尉看到所有事都被说完,倒是大笑几声,看向上首的张逢与大皇子,
“我师尊就看不惯那皇帝镇压江湖,所以想杀!
你二人是那皇帝的子嗣,师尊言:皆杀!”
“但你我并无仇怨。”大皇子摇摇头,并想知道一心为民的父皇到底是在哪得罪了人?
因为大皇子觉得,这个‘看不惯’的理由,有点太蹩脚了。
“我父皇得罪你师尊了吗?”大皇子是真想知道,“我父皇修运河,补长城,爱民如子,到底是在何处得罪了你师尊?
难不成是我父皇驱散了江湖上所有门派的事?”
大皇子起身,“但如今少了各门各派,也少有人习得拳脚后,欺压寻常百姓了。
我也知这对你等而言不公,但对寻常百姓却公。
当然,你不是寻常百姓,你也不会明白。”
“莫问了,你父皇并未得罪我师尊,我师尊也不是为禁书一事杀人,就只是单单看不惯。”
县尉咧嘴露出笑容,牵动伤口,脸上渗出的血液,流过他的脸颊,
“而且我也不听天下苍生的大道理,更不分天下间的是非对错。
因为若分个对错,我也只是报我师尊恩情,我有何错?
你让你心腹去抓人,他们又是否会问你那人有何错之有?
我虽然不是我师尊手下,但我知养育之恩。
如今若有错、也只能怪我技不如人。”
他啐了一口血沫,看向张逢,
“成王败寇。”
大皇子没理他,但也知道这是思想不同,无法交流。
“来人,先将这此人关起来,废其武功,过些时日,送往刑部大狱。”
……
张逢和大皇子,在这边一待就是十天。
期间根据捕头的详细言告。
大皇子也详细还原了当时的灭门惨案。
正如文书里所写,正是江湖高手的‘见财起意’。
并且这事在十年前,就被捕头的师尊所策划。
这个师尊,先是让二人在县里慢慢混了一个官位。
然后等大弟子坐到县尉的位置后,师尊才仗着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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