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
这防范意识很强,一看就是识字姐灌输的。
只是,张逢随后一想,感觉应该是自己普通话和这里不入,所以才显得自己奇怪。
于是,张逢又用家乡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他们听到熟悉的家乡话。
其中一个大点的孩子,好奇向张逢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会我们的话?我们在村里没有见过你。”
‘少小离家老大回?’张逢听到他们说出这句话,忽然想起了一首诗。
如今,自己倒也形象,中青年出去,如今几十年过去,头发白。
嘟嘟—
与此同时,有一辆中档轿车从村子里出来,是两位小年轻开着。
张逢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家在哪,也不知道苹苹在哪,又见这几个小孩子提防自己,于是稍微站在路中,拦了一下车。
问问这些年龄大的。
刹—
车子也在张逢前方五米停下。
驾驶位上,二十来岁的青年探出脑袋,好奇的向张逢道:“大爷,你这是干啥嘞?”
“我离开太多年了,不知道老房子在哪了。”张逢笑着道:“打听一下,赵村长还在吗?苹苹在吗?
我认识他们。”
“你认识我大爷爷?”副驾驶的青年听到张逢认识村长,顿时也探出脑袋,“你是?”
“张逢。”张逢指了指大东边,“蒿子沟那边的药地,是我的地。”
“张逢?”他愣了几秒,然后试探性的问道:“张家大爷爷?”
“张大伯?”又在这时,后座车门打开,是一位五十来岁的汉子。
他穿着西装,颇有一种老总风范。
现在村里的大半药田,都是他承包收购,然后帮乡亲们卖出去。
张逢看他一眼,感觉挺熟悉,也知道他是谁,但忘记叫什么了。
“张叔,是我啊!”他看到张逢,却很激动,
“我是田娃子!田娃子!
你当年种药材时,我是天天去你药田里,帮你抓药虫的那个小娃娃,叔,你不记得我了吗?”
……
老赵村长,今年八十来岁,身体还算硬朗。
苹苹六十来岁,身体也不错。
尤其今年她儿媳妇还给她怀了一个孙子,也是马上当奶奶的人了。
当然,是孙女还是孙子的事,医院没告诉他。
这是张逢今天回来没事干,帮她诊了一下她儿媳妇的脉,然后诊出来的。
“张大哥,你还出去吗?”
等离开孕妇的房间,来到院内。
苹苹和已经下任的赵村长,以及一群老村民们,是眼巴巴的看着这位帮他们发家致富的‘种田药神’。
张逢看了看他们,笑道:“近来几年是不出去了,因为学了个新药方。”
张逢说着,又单独看向风华早已不在,只有满脸皱纹的苹苹,“这几十年的药物种植报告,你坚持写下来了吗?”
“写了!”苹苹依旧是崇拜的看向张逢,“张大哥你交代的事情,我都记在心坎里,所有报告我都一笔一划的记下了。”
“嗯。”张逢点了点头,感觉文字一开始安排的人,都挺实在的。
但又仔细想想。
自己修行路上好像都没有什么坏人,因为坏人在自己这里,只要碰见,就要想办法打死。
碰上那种脾气不对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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