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房门,邹建民便扯起嗓子大喊起来:“焖子,这大白天的,你咋躲房间里头不出来呢?像个女人了呵,要当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不成?哈哈哈哈哈......"
听到邹建民这般呼喊,汪土法满心欢喜地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说道:“嘿嘿嘿!我正在这里拔胡子呢,你来多久啦?”
邹建民满脸好奇地凑上前去问道:“拔胡子?哎哟喂,那得多疼啊!”
汪土法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回答道:“这点儿疼算啥子嘛,我的胡子长得又粗又多,不拔掉看着脏兮兮的,拔掉才清爽干净哩。”
邹建民眨巴着眼睛,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可你不是还有脱毛霜么?用那个不就行了?”
汪土法摇了摇头,解释道:“之前胡子比较细的时候,用脱毛霜倒是好使。但如今这胡子变得这么粗,脱毛霜根本不管用喽。思来想去,还是拔了更好一些。”
邹建民不禁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哎呀呀,焖子啊!你这家伙脑袋瓜就是灵光,啥法子都能想得出来,真是厉害得很呐......”
汪土法一脸自嘲地嘟囔道:“我寄过算学么东西哟(我这个算什么东西啊),跟您一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喽!还是您厉害呀,堂堂大老板一个,又是帅哥一枚……”
这时,只见邹建民微微一笑,伸手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凤凰香烟,轻轻抽出其中一支,递到汪土法面前,说道:“来,闷子,先抽支烟,尝尝这新出的凤凰香烟和咱们以前抽的有啥不一样。”
汪土法赶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香烟,先是将其凑近鼻子,轻轻地嗅了嗅。一股淡淡的烟草清香瞬间钻入鼻腔,令人心旷神怡。紧接着,他熟练地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雾缓缓地进入口腔,再顺着喉咙滑入肺部,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片云雾之中。稍作停顿后,他慢慢地吐出这口烟,烟雾如同一缕轻纱般在空中袅袅升起。然而,他似乎还意犹未尽,又猛地吸回刚刚吐出的部分烟雾,然后让它们从鼻子里悠悠地钻出来……整个吸烟的过程犹如行云流水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气派,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一旁的邹建民自然也不甘示弱,同样以娴熟的手法点燃香烟,悠然自得地品味起来。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吞云吐雾,宛如置身于仙境之中。
片刻之后,汪土法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评价道:“嗯,这凤凰香烟确实不错啊!香气扑鼻却又不过分浓烈,口感醇厚,绝对称得上是一款好烟呐!”
邹建民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但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倒是觉得这烟稍微有些香过头了,对我来说可能不太容易接受……这剩下的半包就都归你啦!”说着,便大方地将已经拆开的那一包凤凰香烟全都塞到了汪土法手中。
汪土法满怀感激之情地说道:“哎呀呀,真是太谢谢您啦,大老板!来来来,请进请进,快进来房间里坐坐吧!”说着,便热情地将对方迎进屋内。
兄弟两人相对而坐,各自点燃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之间,他们开始愉快地交谈起来。从儿时的趣事聊到如今的生活琐碎,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感慨万分。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着,邹建民看了看手表,起身向汪土法道别道:“我得赶紧走啦,不然赶不上最后一班车回坝头了。”说完,他匆匆与汪土法挥手作别,转身直奔家中而去。
回到家里,邹建民先是来到爷爷奶奶跟前,亲切地问候了一番,并跟他们诉说着自己近期的情况。随后,他不敢耽搁太久,又急忙忙地下山,在长川坐上最后一个班车向坝头方向奔驰而去……
二十号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邹建民却早已起床忙碌开来。他精心挑选并准备好了几份精美的礼物,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坐上了最早的一班车,踏上了返回西山老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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