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我回去照应着,我回店里歇着就行,就不打扰您了。”姜玉郎笑着说道。他扫了一眼这院里的各种零散旧设备,他心里清楚着呢,在这睡一觉得干好几天活儿!
话说那姜玉郎回店里本想着安生几天好好缓一缓,毕竟之前经历的那些事儿,那可太折腾人了。可谁能想到,这安生的日子里,也是状况百出,好事坏事一股脑儿地全来了,闹得姜玉郎那心里别提多不爽了,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堵得慌啊。
先是范桃失魂落魄地来到了店里,一瞧见姜玉郎,眼眶就红了,赶忙走上前,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姜老板,我……我来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虽然……虽然我兄弟那一家……唉,他们确实没了。”说着,范桃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他们被发现的时候,一家人齐整整地躺在炕上,那场景,我到现在都不敢想啊,实在是太惨了.......”
姜玉郎听了,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的,叹息说道:“范姐,节哀顺变吧.......”
范桃摆了摆手,哽咽着说:“姜老板,我也不知道该咋报答你,给你带了点水果,你可别嫌弃。”说着,她把手里拎着的水果放在柜台上,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就哭着跑出去了,那背影看着别提多落寞多伤心了。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成想,没过几天,范桃的婆婆又找上门来了。那老太太一到店门口,就扯着嗓子喊开了:“哼,我可算是找着地方了,我说这姜老板,你可真行啊!”
姜玉郎闻声走出来,一脸疑惑地问道:“大娘,您这是咋了呀?有啥事儿咱好好说呗。”
老太太瞪着眼睛,指着姜玉郎就骂道:“好好说?我呸!我家范桃来你这五金店,不是笑就是哭的,我看呐,八成是跟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怪不得那晚我迷迷糊糊的,哪有正经人半夜里往人家家里跑的,我看你就是欺负我们家没男人,想干啥坏事呢吧!”说着,就大哭大闹起来,坐在姜玉郎店门口,那架势,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引来了不少人围着看热闹。
姜玉郎那叫一个冤枉啊,赶忙解释道:“大娘,您可别乱说,我那是去帮您家解决事儿的,您忘了那晚的情况了?”
可老太太哪听得进去啊,就在那儿撒泼打滚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那些难听的话。最后还是范桃和她丈夫一块儿赶过来,劝着拉着,才把老太太弄走了。
这范桃的丈夫呢,平时看着挺孝顺的,那老太太被拉着走的时候,还指着他骂道:“没出息,绿帽子都戴上头了,还让我这把老骨头替你出头,你说说你,像什么话!”
范桃的丈夫只是愚孝,不是愚昧,一听这话,积压了多年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他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冲着老太太愤怒地吼道:“妈,你已经把我大女儿害死了,你还想咋样啊?你还要拆散我这个家吗!你这么多年,在家里作天作地的,我都忍了,可这次你太过分了!如果你再这么胡闹,就别怪我不再认你这个妈了,我也是有底线的!”
老太太被他这一通吼,一下子愣住了,脸上满是茫然的神色,估计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儿子,今儿个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看着儿子那愤怒又决绝的眼神,顿时就老实多了,也不敢再吭声了,就这么被拉着走了。
姜玉郎本以为这糟心事过去了,店里就能恢复平静了,可谁知道,过了两天,姜玉郎这五金店的生意就突然变得不好了,那店里冷清得很,一整天都没几个顾客上门,姜玉郎心里直犯嘀咕,琢磨着估计是那老太太这么一闹腾,把名声给闹坏了,兴许过几天就好了呢,也就没太当回事儿。
这天,容姐瞧见姜玉郎在店里唉声叹气的,便走过来问道:“姜老板,我看你这两天愁眉苦脸的,是为店里生意的事儿发愁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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