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地挑起酒杯,朝着凌风手臂轻轻一环。
香甜甘醇的酒香啥时间随着浓淡适宜的兰花香意在空气中浮动徜徉。
凌风静静地看着这一位已然属于自己的娘子,深情地道:“咱们交杯酒一喝,从此天地比翼鸟一对,无论山崩不论地裂,哪管海枯不顾石烂,今生不离不弃,永生相牵。”
“今生人家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永生相伴!”欧阳芷心娇羞般地道。
凌风淡淡笑了笑,手臂轻轻一揽,两人不再犹豫,手中的交杯酒你送我嘴,我送他口,轻轻一抿,潇洒一灌,惬意地轻咽。
只觉淡淡的舒畅感趁着几分酒水的恬淡,在牵肠挂肚的同时在心田悄然弥漫。
乍喜还惊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可敌他、晚来风急……
单凭这两盏素酒的酌,良辰今夜也最难将歇,也注定无眠!
凌风将两盏铜杯轻轻放在桌沿,刚刚回过身,欧阳芷心素指牵着淡淡的丝帕已然贴近自己嘴边,轻轻擦拭了几滴溢出的酒渍。
凌风怔了怔,徒然看着心儿脸颊泛起的些许红晕,兰花香意也漾着几分酒香在空气中悄然弥漫,一时间竟是不由地失了神。
“夫君,怎么了?”欧阳芷心娇羞般咬了咬嘴唇,脸上的红泽登时晕开,丝帕轻轻贴在嘴角,温柔地贴在凌风怀里,怯怯地道。
“没事。”凌风淡淡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挑了挑欧阳芷心精致迷人的脸蛋,轻轻一吹撩拨她有些凌乱的发梢,“娘子像极了一张举世无双的绝美画卷,越是细细观摩越是能够察觉到那细微之处隐藏的美。”
“啊,我在你心中原来只是一张画啊……”欧阳芷心嘟了嘟嘴,颇有几分埋怨地道。
凌风淡淡笑了笑,轻手刮了刮她颇有几分娇俏的琼鼻,淡淡道:“你是一个像画一样只能让人仰望的仙子,凡尘的比喻只怕会玷染你不食人间烟火的雅韵,而只有轻轻卷动的画轴似乎才能衬托载承了你的清高淡雅,你的天然雕饰般可上九天云霄的气质。”
凌风顿了顿,淡淡笑了笑,“可是画一般的桎梏却如何也掩饰不了你藏身卷轴也跳脱画卷之外的唯美凄婉。你在我心中是一幅画,一幅永不凋零的画,有着月一般的孤寒,有着星蕴一般的耀眼纯粹!此刻你这张画也已经在我整个心里完全铺展开,除了你我再容不下其他!”
闻言,欧阳芷心身子一颤,阴寒孤冷的眸子里余存的冰冻三尺寒潭的冷意也是悄然间融化,贝齿不由地轻咬一下嘴唇,脸蛋也是示意般轻轻抬起,微微向前。
“怎么了……”凌风淡淡笑了笑,玩味般轻轻了她眉心,“你夫君我可不希望娘子一直占据主动。”
凌风素指轻轻一挑,撩开她略有几分羞赧般的柔弱,头轻轻向前一贴,若即若离般的淡淡一吻,有着月一般的恬淡,却是有着如若风一般的柔软。
淡淡轻浮的几缕青烟悄然在他们身前缦缠,一缕似有似无的红烛昏暗也静静在他周身留连。
一种无形的美,一种空谷回音的妙韵,一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意境缓缓在空气中弥漫舒展!
咔咔!
一声刺耳的声鸣徒然在空气中炸响,整个房间弥漫的唯美意境镜花水月般悄然崩溃……
凌风和欧阳芷心怔了怔,一种焚琴煮鹤一样违和感不由地在心中浮现,像极了月夜下映着月光的湖面,在清风悄然地律动下支离破碎起来,月还是月,可是多了几分皱纹般的涟漪,多了几分意境画卷破损的凄婉!
“少爷,老奴给您送好东西来了!”一声谄媚的笑随着门楣裂开的间隙悄然挤出,在整个房间里蔓延。
闻言,欧阳芷心如若受惊的月色随着荡漾的波纹轻轻朝着凌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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