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开,信的速度似乎更快,双刀朝她胸口刺来。
一红一白两柄刀同时贯穿了卯之花的身躯,而令信神色微变的是,卯之花烈被自己刺穿后动作没有一丝迟滞,眼中的光泽愈发明亮,黑发飞扬,带着极尽的疯狂,血刃狠狠砍在他的锁骨之上!
噗嗤!
刀刃嵌入骨骼,卯之花烈的力道极大,伴随着强横至极的灵压,这一刀砍得信身躯都摇晃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
刚才没挡也没躲,她似是早做的这样打算,她的这种以命搏命的手段,让两人就这么在咫尺的距离之下突然僵持住了。
卯之花烈还在疯狂加大往下砍的力道,势要将信的身体活劈成两半一样。
信能清晰感受到卯之花烈手臂的震颤,她散开的衣襟露出锁骨处旧疤,此刻正被新涌出的鲜血染成妖异的图腾。
“嗬嗬……”
卯之花烈的口中发出诡异的笑,信转动贯穿她身体的双刀,刀身搅动着血肉。
“队长,疼吗?”信咧嘴问了句。
卯之花烈却没有回答,左手再次凝出了血晶短枪,丝毫不顾及身体上的伤势,这次瞄准了信的头颅。
信见状猛地将白刀从她体内抽出,挡下这非要自己命的短枪。
卯之花烈的伤口处血流如注,她的神色却愈发张扬:“你这么怕死?”
信用白刀抵住了还要往下加深自己伤口的血刃,而后抽出红刀,整个人飞撤了数米之远。
卯之花烈欺身追了上来。
血刃劈落的轨迹在信眼中骤然坍缩成无数细密的线,他侧身避开锋芒的瞬间,白刀自下而上撩起一抹寒月,卯之花烈喉头微动,后仰的腰肢几乎折成满弓,刃风擦过下颌的刹那,红刀已如毒蛇般噬向她心口。
卯之花烈没有回防,血刃劈向信的头颅。
叮!
信却不得不回防,三柄刀相撞迸发的灵压将周围的血沼激荡成一个要将他们二人包裹的半圆。
信瞳孔映着对方因兴奋而扭曲的面容。
他眼眸微沉。
对方现在的打法已经完全不要命了,她这样做的底气可能源自于自己强横的灵压,能够不断治愈自己。
可信现在的灵压却已接近见底,以至于他连刚才的刀口都没去复原。
信不断闪躲之下,终是和对方拉开了些许距离。
嘴中吐出口浊气,信着眼看向不远处的卯之花烈,看着她胸口被自己洞穿的伤口已然覆盖上了回道的灵子,而更早留下的伤口此刻上去已经彻底痊愈,连疤痕都不曾留下。
“队长的回道还真是高明,但为何只治愈新伤?”
卯之花烈闻言没立即作声,她知道信指的是自己锁骨处的那道旧疤。
留下这道疤时,她还未钻研回道。
不过以她现在的回道水平,去除掉一个疤痕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之所以没这么做,她是觉得留着这疤痕,能在这枯燥的日子中提醒自己一些事。
卯之花烈轻抬手中血刃:“你想知道?”
信突然长舒口气,抖了下手中双刀而后将它们依次收入鞘中。
那旧疤的来历,他当然清楚,也正是那疤痕将曾经那位名为“八千流”的大恶人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本就清楚的事何须再问,信觉得自己有些多嘴。
“算了,我也不怎么想。”
卯之花烈见他突然收起了刀,不由眯起双眼,还在信身上仍在外溢的旺盛的灵压,不像是要就此罢手停战的意思。
却见信缓缓走到不远处,将那柄被他早先插在地上的浅打拔起,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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