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杰克说。“可能只是某些家伙闲着没事,搞的恶作剧。”
伊森严肃地摇摇头,继续解释:“我们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了。十几年来,全国各地时不时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形。而每一次这种法阵出现,当地的犯罪率就会反常地直线飙升。
“如果你看过统计图,就知道我所言非虚,这东西真的很邪门。虽说我们不信神神鬼鬼,但某些时候,不可否认有我们不能理解的东西。
“这些年来我们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知道这是某个教派所为。长久以来他们经常改名换姓,但大差不差。从仅有的线索来看,他们宣称自己是为了‘清洗’这个世界的角落,为麻木的群众带去改变……说的好听,其实做的全是邪恶的勾当。”
好几个探员在围着这个大法阵拍照、取样,杰克跟着伊森也看了个大概。看差不多了,伊森叫住一个年轻探员:“嘿,迪克逊,先别走,你今天是博伊德局长的司机了,是不是很棒?送他去警局,然后把该分享的材料都给他。”
迪克逊听了,忠实地小跑出去开车。伊森转头对老朋友说:“到警局之后,你带你的警员了解下最新情况。我期待我们的通力合作——而且,如果你在退休前能破这案子,也是一场完美的谢幕。你懂的,杰克。”
“是啊,完美的谢幕。”杰克懒散地回答道。他对“退休”显然还有别的主意。
杰克临行前,伊森还凑过来悄悄说:“我们今晚还能聚一聚,买点喝的,但不是你平时喝的那种廉价货——那玩意儿我喝了头疼。”
杰克答应下来,坐上迪克逊的车前往警局。一路上他想着那个诡异的奇怪法阵,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
城市的另一边,梅花小姐、穗哥和苹果嘉丽仍在努力追踪劳拉的踪迹。但不得不说劳拉的反侦察意识有点强,他们这两天下来始终一无所获。
梅花小姐起先认为这只是一件简单的差事,然而这位劳拉似乎根本不点外卖,也不消费,甚至都不打电话,全无线索。即使穗哥人脉广,也无济于事。
他们试过从电话本上找登记的名字,但想也知道,人家肯定不会用自己的名字;他们试过以这个名字为切入点,然而人家过去就默默无闻,导致现在几乎也没谁认识她;他们试过在附近正在招工的单位找这个名字,正常来说那些地方不会出示这种信息,但穗哥凭借自己的名声弄到了,可惜依旧没线索。
眼见调查走入死胡同,苹果嘉丽抓狂地说:“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们,劳拉的真实身份吗?”
梅花小姐坚定地摇头道:“不行。作为私家侦探,这是最根本的职业操守。请原谅我必须保密。”
“哎哟,真麻烦!”苹果嘉丽忍不住吐槽。“你非得‘扮演’得这么多事吗?”
“不要‘超游’!”穗哥小声提醒,苹果嘉丽只好作罢。
眼看陷入僵局,穗哥灵机一动。“已知劳拉是一匹雌驹,而我们各处都找不到她,说明她必定没有抛头露面——也就是没有工作。不然我们早就找到线索了。”
“可这有什么用?”苹果嘉丽问。
“用处大了!”穗哥邪魅一笑,用小爪子得意地捋自己的小胡子。“没有工作,她要如何养活自己呢?除非她在销声匿迹前就已经有很多钱……不,我们先不考虑这个可能;单考虑她没什么钱,又没工作,要生活只能有一种可能——有小马资助她!”
“这个……我其实是知道的。”梅花小姐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但这推论看起来依旧没啥价值。”苹果嘉丽说。
“继续往下想嘛,我们得知道是谁资助的她。”穗哥冷静分析道。“我们在周围的一切能住宿的地方,都没找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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