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扔在尸身上,摆了个凄惨的死姿,这才叼着腰牌和骨头,向远处跑去。
小半个时辰后,大黄来到一处山坳。
这地方就在吴家寨子不远处,若是要进吴家寨子,也算是常走的路途之一。
大黄刚走到这里,骨头上的镇邪司腰牌,忽然散发微微光亮。
嗡——
四周的树木随着腰牌光亮,开始抖动,一阵浓郁雾气迅速升腾而起,罩住整片山林。
雾气之中,四面八方好像有人影涌动,还不断传来锣鼓梆子声。
随之,有人用戏腔唱道:“呔!你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汪!”
大黄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口中骨头令牌,丢下就往雾中跑去。
砰!
但他撞到那雾气之中,好像是撞到了墙壁上,立刻被弹回来。
“呜呜……”
大黄眼神惊恐,趴在地上呜咽。
若是他会说话,定然要破口大骂,陈旺拿他当枪使就算了,还要哄骗与他!
分明说好了,只要出发阵法,把东西一丢就能往外跑!
可这阵法哪是他能跑出去的?
大黄也只能趴在地上,暗自祈求能躲过这一劫!
很快,雾气中的戏腔停止,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站定在雾气边缘。
“咦?怎么是条野狗?”
雾气中,传来栾姬疑惑的声音。
“莫不是你这困魂戏法门不行?被那邪探看穿,才故意试探?”
熊黑风沉闷的声音随之响起,如此回应。
栾姬冷笑:“怎么可能?纵然那刘贤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看穿我这困魂戏!待我看个仔细!”
随之,一股薄雾弥漫上前,罩住那骨头和腰牌。
栾姬打量着腰牌,“确实是邪探腰牌,不过怎么是个铜牌?我还以为是银牌的!”
熊黑风则是拿起那块骨头,仔细闻闻,才道:“是食气者的骸骨,其中还残留镇邪司独有的食气味道。”
“看样子,是那刘贤糟了毒手,被人杀了!”
“被人杀了?”
栾姬微微皱眉,“他连青玉郎也能杀,为何会如此不堪?山中还有人能杀他?莫不是山君?”
“这大青山古怪得很!我在山中呆了百十余年,都不敢四处乱逛!”
熊黑风冷哼:“凭这邪探爱乱跑的性子,就算山君不出手,他也可能一时不慎,死在哪里!”
“如此说来……他真是把自己作死?”
栾姬眼中还有疑虑,并不太相信。
“我去看看,便能知道!”
熊黑风化作一股妖风,向着大黄来的方向而去,没过片刻,便提着刘贤的尸骨,还有青铜面具回来。
“刘贤,确实死了。”
熊黑风将尸骨摔在栾姬脚下,“虽然有镇邪司腰牌在,我们无法搜到他的魂,但这骨架之上北齐官家狗腿子的味道浓郁,做不得假。”
“保险起见,我还是试一试。”
栾姬说着,点燃三柱血香,插在地上,向着大青山叩拜。
“你要问山君?你疯了!我还在这里!”
“前几日要你将此事告知山君,你又不肯,非要与那邪探怄气!如今他死了,你反倒要问山君?”
“真是个疯婆子!”
熊黑风怒气冲冲吼着,话音刚落,便化作邪风,飞往远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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