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玉婵说了,若不是有你在,徐家人的下场只怕会很凄惨。”
陈墨摇头道:“玉儿对卑职不薄,这是卑职应该做的。”
“我说过,这世间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楚焰璃再度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凭那声‘知己’,当浮一大白。”
说罢,仰头饮尽,动作说不出的潇洒写意。
陈墨跟着干了一杯,莫名想起了季红袖……这两个酒蒙子要是坐一桌,不知谁能喝过谁?
“对了,有件事情,卑职很好奇。”
陈墨语气随意道:“卑职听教坊司的杨奉銮提及,世子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和徐家谋反一事有些关联……”
楚焰璃倒酒的动作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嗤笑道:“你真以为徐家会谋反?徐彦霖官居二品,手握兵部大权,同时还贵为国丈,有什么理由造反?”
“只可惜,知道的太多,武烈容不下他……”
“你只需记住,这皇宫之中没有偶然和意外,一切的背后都有人在刻意推动。”
“如今你在京都混的风生水起,看似平步青云,官路亨通,但你可知那青云之上是什么?”
楚焰璃按着桌子,凑到近前,声音压低了几分,“近皇权者不得善终,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越是得宠,越要小心!”
陈墨心头微动。
长公主这是在提醒自己,要和太子保持距离?
楚焰璃不再多言,继续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陈墨出声提醒道:“殿下,您喝多了。”
“这才哪到哪,只是润润喉罢了。”
长公主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唇瓣上的酒液,笑着说道:“我听闻你颇有文采,不仅会写书,还会作诗,怎么说的来着……我花开罢百花杀?”
“虽然不完整,但颇有气势,深得我心。”
“不过那句‘折戟把酒是稍悲’是什么意思,我反复推敲,还是有些不太理解。”
“……”
你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
陈墨有些尴尬道:“乱写的罢了,当不得真。”
楚焰璃一本正经道:“那你现在认真作一首给我看看,就用这杯中之物为题吧,要是敢糊弄我的话,今晚就别想走了!”
?
陈墨嘴角微微抽动。
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脑壳不禁有些发疼。
以这女人的性格,再加上酒精催化,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那要是卑职写出来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陈墨试探性的问道。
楚焰璃说道:“那得让我满意才行。”
“行吧,卑职尽力。”
哈基寒还在朝他胯部猛攻,陈墨感觉自己的裤裆已经要被掏烂了。
必须速战速决。
他左手按着哈基寒,右手食指沾了沾酒水,略微沉吟,在桌上写下了数行小字。
“好了。”
“这么快?你该不会是乱写的吧?”
楚焰璃黛眉蹙起。
两人此时是相对而坐,为了看清内容,她起身来到陈墨旁边,弯下身子凑到近前。
乌黑秀发洒落在颈边,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气,陈墨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表情顿时有些僵硬。
因为衣裙太过宽松,又没有小衣遮盖,透过领口能清晰看到一抹雪腻……
他慌忙移开视线。
没想到长公主还挺有富有……
平时穿武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该不会是绑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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