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豢养蛮奴的事情,严令虎确实有参与,但此事早就已经过去了……若不是严沛之想要在党争中谋取利益,当朝参劾陈墨,皇后殿下又怎么可能重启此案?
有利可图的时候就趋之若鹜,出了事就当起缩头乌龟。
想到方才严令虎那凄惨的模样,覃疏心中恨意更重,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等到你口中的‘时机成熟’,令虎的命早就没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
覃疏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红色丹药,轻声说道:“本来那八珍糕里,妾身放了一些助兴的东西,可惜陈大人没吃……不过也没关系,妾身自己吃就行了。”
说罢,仰头将丹药吞入口中。
短短片刻,晕红便爬上了脖颈,眸中弥漫着迷离波光。
“……”
陈墨揉了揉眉心。
自己给自己下药可还行?
他虽然好色,却也不是饥不择食,否则教坊司那么多倒贴的花魁,不可能只宠幸玉儿一个。
至于覃疏……
算得上是京都里有数的豪门贵妇。
尽管年纪大了点,却也称得上风韵犹存……属于保养得当、里程数也不高的老A8,远非教坊司那些全日制大学可比。
即便如此,陈墨依旧提不起一点兴趣。
曾经沧海难为水,无论长相、地位、气质、韵味,皇后宝宝都把这位严夫人秒成渣了……
“夫人请自重!”
看着到处拉丝的覃疏,陈墨正色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覃疏这会已经彻底烧起来了,哪里还听得进去,痴痴道:
“妾身已经如此自轻自贱,难道大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不过没关系,既然大人不好意思,那妾身主动点也无妨……”
她摇曳着腰肢,好像游蛇一般爬到陈墨腿边。
刚要更进一步时,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元炁凝聚成半透明的锁链,将覃疏牢牢捆住。
“原来陈大人喜欢这种调调?”覃疏身子不安的磨蹭着,赧然道:“大人想要如何,妾身都依你……只要、只要你能放过虎儿……”
陈墨捏着下巴,沉吟道:“放过严令虎?倒也不是不可以……”
覃疏眼睛一亮,“大人……”
“收收味,我对二手货不感兴趣。”陈墨冷冷道。
“……”
覃疏呼吸一滞,神色有些屈辱。
可想到自己儿子的命还握在陈墨手里,却也不敢有任何不满,低声道:“那大人想要什么?”
陈墨走到她面前,眸中弥漫着华光,道:“两年前的春闱,被曝出大面积泄题,当时牵扯了朝中十几名大臣,你夫君也在其中,只不过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枳句来巢,空穴来风,夫人作为枕边人,多少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望着那双紫金色眸子,煌煌威压让覃疏呼吸都有些艰难。
然而在药力的作用下,反而滋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她身子微微颤抖,强忍着悸动,反问道:“你是要我帮你对付沛之?”
“这就要看严大人和令郎,哪个在你眼里更重要了。”陈墨笑眯眯道:“不过夫人能做出这种举动,说明心里早就已经不把他当做夫君了吧?”
覃疏神色变幻,说道:“想要我帮你也可以,你先放了我儿……”
“夫人还是这么天真,你觉得自己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陈墨背负双手,冷冷道:“夫人可以回去慢慢考虑,不过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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