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皱眉道:“陈墨进宫肯定是有正事,你拦他干什么?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孙尚宫嘴角扯了扯,告罪道:“奴婢愚钝,殿下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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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夫人悄悄打量着皇后。
之前她就觉得不对劲,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姐姐和陈墨之间肯定有着某种不寻常的关系!
“不过皇帝还活着,以姐姐强烈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倒也不至于会堂而皇之的豢养面首……但可以确定的是,陈墨在她眼里确实很特别……”
锦云夫人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虑。
姐姐,这是畸形的爱啊!
得想办法让她悬崖勒马才行,否则搞不好自己的女婿就要变成姐夫了!
……
……
翌日,天麟卫。
火司公堂,陈墨坐在公椅上,双腿搭着桌子,手中翻看着几张供词。
裘龙刚垂手站在旁边。
“就这些,没别的了?”陈墨微微挑眉。
裘龙刚摇摇头,轻声细语道:“这家伙嘴硬的很,铁棍都打碎了好几根,关于严家的情况,却是一点都不肯透露,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老话。”
严令虎心里有数,他想要活着出去,还是得指望严沛之。
所以宁可把世子给咬出来,也不愿把严家拖下水,况且对于严家真正的隐秘,他也未必知道多少……严沛之显然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放心让陈墨把人带走。
“严沛之到现在都没动静,看来这是要明哲保身了?”
陈墨冷笑了一声,说道:“永远把自己利益放在第一位,倒是很符合我对他的印象……”
裘龙刚问道:“大人,那咱们还继续审吗?”
“审,当然要审。”
陈墨淡淡道:“本来我也没指望能从严令虎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既然他不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那咱们也没必要客气,你们随意处置,留口气就行了。”
从户部贪污案给陈家使绊子,再到妖族案当朝弹劾陈拙,这次又联手礼部、京兆府和大理寺联手发难……
虽然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但包藏祸胎、其心可诛!
要是不借着这次机会把他打痛,怕是真把陈家当成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是。”
裘龙刚应声退了下去。
陈墨手指敲击着扶手,暗自沉吟:“蛮奴案涉及漕运和兵马司,只有楚珩才有能量做成这种事……既然做了,那就肯定会留下马脚,否则陛下也不可能知道。”
想到那位重病缠身的皇帝,陈墨心头微凛。
久居深宫,不问朝政,但对于这些案子的细节却了如指掌,甚至比他这个破案的人知道的都多!
仔细想想,让人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厉鸢走了进来,说道:“大人,有人想见你。”
陈墨问道:“谁啊?”
厉鸢表情有些古怪,“严夫人。”
?
陈墨愣了愣神,随即嘴角掀起玩味的笑意。
“看来还是当娘的更疼儿子啊……请进来吧。”
“是。”
……
片刻后。
一袭水绿色长裙的覃疏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一个红木食盒。
一头乌发盘成堕马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支玉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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