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妇人抱着粮商的腿不放。
城南的布庄起火了。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杀光这些害人精!”暴民们继续涌向前。
一个老兵扔下长矛:“不干了,我要回家!”
城中的钟声还在响着,回荡在每个角落。
“打死这些狗官!”人群中又响起怒吼。
山东济宁运河码头,一艘破旧的粮船缓缓靠岸。船舱里传出低沉的议论声。
“宁远的兄弟们已经动手了。”一个瘦削的船工摸着胡茬说道,“咱们还等什么?”
船舱深处,一个独眼老者敲着烟袋锅:“等各地都准备好了。这次可不是单打独斗。”
河岸边的柳树下,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正在分发黑面饼。饼里夹着纸条。
“记住,明晚子时,听到钟声就动手。”为首的汉子压低声音说。
扬州城外,一群乞丐聚集在破庙里。他们面前摆着一幅残破的地图。
“盐商的仓库在这里,衙门在这里。”一个独臂乞丐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先断了他们的后路。”
庙角落里,一个老尼姑数着佛珠:“阿弥陀佛,这是造孽啊。”她的袈裟下,藏着一捆火折子。
徐州城中,一个卖艺的老汉正在街头吹笛。笛声婉转,暗含密码。
“明日午时三刻,城南聚义。”路过的脚夫们互相使着眼色。
湖广襄阳,一群挑夫正在码头装卸盐袋。他们的扁担上刻着暗记。
“官府的人太狠了,连盐都要加税。”一个挑夫啐了一口,“早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河南开封,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正在叫卖:“卖胭脂呀,卖花粉呀!”他的货篮底下,藏着尖刀。
“大哥,宁远那边真的成功了?”一个年轻人凑上前问。
货郎眯着眼:“咱们的日子,总不能就这么过下去。”
浙江嘉兴,一群织工聚在作坊里。织机的声响掩盖了他们的谈话。
“丝绸行会的人太黑心了,”一个老织工叹息道,“连口饭都吃不上。”
“听说各地都在准备,”另一个织工低声道,“咱们也该行动了。”
江西南昌,一个算命先生正在街头摆摊。他的命盘上画着特殊的记号。
“这是个大凶之日啊,”他故作神秘地说,“但对穷苦人来说,或许是个机会。”
福建泉州,一群渔民正在修补渔网。网眼的编织方式暗含信息。
“海上的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个老渔民说,“就等一声号令。”
广东佛山,铁匠铺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工匠们正在打造农具,但形状怪异。
“这些都是要命的家伙,”铁匠擦着汗说,“可不能让官府的人发现。”
山西太原,煤矿坑道深处,矿工们正在密谋。油灯的光芒照亮他们黝黑的脸。
“地下全是暗道,”一个老矿工说,“官府的人根本不知道。”
陕西西安,一群挑担的汉子正在城门口排队。他们的担子里装的不只是蔬菜。
“城里的兄弟都等着呢,”一个汉子小声说,“就等着这批'菜'了。”
四川成都,茶馆里座无虚席。说书人正在讲述宁远的故事。
“这才是开始啊,”他意味深长地说,“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云南昆明,马帮的驿站里,几个马夫正在喂马。马鞍下面藏着密信。
“山高路远,消息总是慢半拍,”一个老马夫说,“但这次咱们可不能落后。”
贵州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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