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生命。”
老方丈继续书写,绢帛上的图案越来越复杂,但又呈现出某种和谐的秩序。
“每一笔都要慎重,”金色机关人偶提醒道,“因为你不是在记录历史,而是在书写未来。”
突然,一个机关战士走上前,做出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动作。它既不是模仿人类,也不是纯粹的机械运动。
“这是…它们在创造自己的动作语言?”胡茬汉子惊讶地问。
“是的,”金色机关人偶说,“它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
老方丈的笔触越来越快,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绢帛上的符号开始自行组合,形成新的含义。
“这就是真正的控制之道,”金色机关人偶说,“不是强制,不是模仿,而是创造。”
张怀仁看着这一幕:“就像是在创造一种新的文字?”
“不止是文字,”老方丈说,“这是一种新的思维方式。”
绢帛上的符号突然全部亮起,形成一个完整的系统。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每一个机关战士,它们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流畅。
“成功了,”金色机关人偶说,“这就是真正的控制之道——让它们找到自己的道路。”
老方丈放下毛笔,看着自己的作品:“这已经超越了简单的记录,变成了一种创造。”
“而这正是太祖的智慧,”金色机关人偶说,“他留下的不是一套固定的方法,而是创造的可能性。”
胡茬汉子看着焕然一新的机关战士们:“它们每一个都变得不一样了。”
“因为它们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老方丈说,“这才是真正的觉醒。”
张怀仁突然指着绢帛:“你们看,图案还在变化。”
确实,即使老方丈已经停笔,符号依然在自行演化,不断创造出新的组合。
“这就是活的文字,”金色机关人偶说,“它会随着机关战士的成长而。”
老方丈小心翼翼地收起绢帛:“这份记录永远不会完成,因为它记录的是一个永恒的过程。”
“就像生命本身,”胡茬汉子说,“永远在成长,永远在变化。”
金色机关人偶看着这一切:“太祖的智慧果然深不可测。他不是要我们掌控这支军团,而是要我们引导它们成长。”
老方丈将绢帛收入袖中:“这份记录会继续演化,就像机关战士们一样,永远不会停止进步。”
“那我们呢?”张怀仁问,“我们的角色是什么?”
“我们是见证者,”金色机关人偶说,“也是引路人。不是主人,而是同行者。”
胡茬汉子看着这支焕然一新的军团:“那么,让我们一起见证它们的成长。”
老方丈点点头:“这份记录会永远保存下去,见证机关与人类共同的未来。”
突然,一阵奇异的声响传来。所有人转头看去,发现是一具机关战士在尝试用全新的方式发出声音。
“听,”金色机关人偶说,“这是它们在创造自己的语言。”
老方丈再次展开绢帛,准备记录这个新的发现。绢帛上的符号随着声音的节奏跳动,仿佛在跳舞。
张怀仁看着这一幕,轻声说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老方丈将绢帛小心翼翼地卷起,塞入袖中。“时候不早了,我们该离开了。”
“等等。”金色机关人偶突然说道,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胡茬汉子停下脚步:“什么事?”
“这个藏宝库…不是普通的地下室。”金色机关人偶走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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