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怎么会有疤啊？”

    看了看那个月牙形的伤口，王凡回道：“小的时候去讨饭被狗咬的。”

    “你小的时候是个小乞丐吗？”

    “说起来我很久以前也认识一个小乞丐，我给他买了馒头，他却不陪我玩。后来我经常去那里，但一次都没有再遇见过他。”

    经她这么一说，王凡也回忆了起来，那一天自己也正好遇见了一个小女孩，一个善良的女孩。

    “他的手上也有这么一个疤，你该不会是他吧？”

    “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呢？你还记得当时那个小镇吗？”

    “记得啊，秋山镇，怎么了，承认了？”

    “嘶……改天有时间带我去一趟。”

    “疼吧？”

    “嗯。”

    “我的手也特别疼。”

    看了看那胸膛和那个手指，此时也正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变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这些小坑里面，终将会装满无数难以忘记的回忆。

    “小小，你在那边还好吗？”

    一袭白衣白发坐在这诺大的坟头之前，坟前立得有一块大大的石碑，左边刻着：张母冷太君之墓，右边刻着：张公小宁之墓。

    不远处还有两座相隔不远的土坟，一个刻着谏言真君柳月龙之墓，另一个刻名帅欧阳询之墓。

    “柳前辈，欧阳大哥，我来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