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担任官职。
其中甚至有何观、谢鸿亓、谢珲庆这等人物。
龙门街上的贵人们沉默,一时间不知这是陈执安初得权柄,自作主张,还是圣人、宋相的计划。
他们只知道陈执安这头年轻的猛虎,终于亮出獠牙。
陈执安轻轻点头,吩咐说道:“按照他们的罪责,按照大虞律法,通知大理寺、刑部再加上督察院三堂会审。”
陆鼎山有些犹豫,道:“抓捕的都是些世家人物。
大理寺、刑部许多官吏也都出身世家,这三堂会审只怕有困难。”
“那就暗中调查前来会审的官吏。”陈执安浑不在意的说道:“都当官了,谁身上干净?
这案子审不下去,那就再开会审,改成审他们。”
陆鼎山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陈执安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想如此。
“是不是有些胡闹?”陈执安转过头,笑着询问陆鼎山。
陆鼎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执安笑道:“少年人得了权柄,总不能稳扎稳打……盛气一些、跋扈一些,耀武扬威,摘一摘大虞官吏的宝冠,踢一踢路过的野狗,留下一些把柄,真正的人物们才有发挥的空间。”
陆鼎山有些恍惚的点头,离开了。
陈执安却并未回青莲县,而是悠哉悠哉走出龙门街,去了东街宋相院中。
宋相年老,整日就在火炉前休息,也极少上朝。
他见陈执安来了,又从袖中拿出几枚橘子摆在火炉上。
“你要喝茶便自己倒,这冬日的困乏越来越重,我有些起不来身了。”
宋洗渠开口。
陈执安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忽然询问宋洗渠:“我这阵仗是否太大了些?”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宋洗渠道:“那何观入狱应当会令许多人出乎意料,接下来几日弹劾你的奏折,只怕会淹了几座府阁。”
陈执安喝茶,又说道:“圣人愿意让我执印,必然是盼着我能闹出一些动静来……”
宋洗渠点头:“你现在诸多光环加身,乃是大虞第一少年天才,跋扈一些也是应当……这些人身上的罪责早已压在督察院许久……血祭道真会令龙脉污秽,对于无辜百姓而言也并不公平。
如今你已起势,也该敲打一下他们了。”
陈执安颔首,眼珠一转,又询问说道:“你之前与我说过,大虞六姓还有许多世家掌控着诸多龙脉。
龙脉对于国祚乃是重中之重,大虞龙脉一百四十六处,却只有九十二处在朝廷掌控中……却不知这些龙脉究竟有何作用?”
宋洗渠拿起炉火上的橘子,又亲自剥皮,递给陈执安。
被火炉炙烤过的橘子入手,颇为烫手。
“龙脉诞生灵气,养育天下。若能掌控龙脉,其中的妙用数不胜数。
只可惜我大虞许多世家,又或者如同道玄宗、素神山这样的宗门,都不曾彻底驾驭、掌控龙脉。”
宋洗渠说到这里,略微沉默,又感慨说道:“我被天下人称之为仙士,目之所及,乃是大虞天下九十二处龙脉。
我比天下人都要更了解龙脉……只可惜天地有缺,并非十全十美。
我若想要动用龙脉伟力,就要以性命为偿,我已然老朽,活不了多久了……也无法借用这些龙脉造出一个盛世。”
宋洗渠感慨,眼神浑浊无光。
陈执安沉默下来,他很想要问一问宋洗渠为何不修行。
可转而一想……便如同宋洗渠所言,天地之间许多事皆有代价。
这位老人成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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