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迹斑斑,不过也不影响古小满需要它的用途。
他弯腰捡起头盔在手里掂了掂,入手挺重,除了有点锈迹斑斑和变形之外,其他都是完好无损的。
古小满看着钢盔心中很是无语,这玩意以前爷爷和父亲逃难时就用过,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又轮到自己了,难道古家就是个逃难的命!
“你个狗日的,这年月恐怕就你这货还在想着弄这事,完事要是不给我小米,看我不闹到你们家去,让你家的母老虎挠死你。”
“放心吧,小米我家还真的有,少不了你的,快跟我进去……”
就在古小满拿着头盔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他心头一紧,赶紧退回来蹲下身子,躲到牛槽下边的阴影中去了,因为来的两个人声音他都熟悉,本队的生产队长刘亮和二队的张寡妇,这是一对搞事的姘头,村里有小半人都知道。
俩人急匆匆的进了饲养室,将门插住后径直往里边的大土炕而去,一边走还一边动手动脚,刘亮猴急的一对咸猪手像是得了鸡爪疯。
土炕以前是给饲养员一家子准备的,也是民兵们晚上吹牛磨嘴皮子的地方,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谝到后半夜,可以抓一把给牲口炒熟的黑豆或者豆饼垫吧一下。
不仅是他们,就是生产队的其他几级领导,也乐的在饲养室商量生产任务,大概原因就是可以无限制的用柴火烧炕,这玩意在冬天简直就是取暖的不二法门。
现如今没了牲口,饲养员一家子也因为弄不到牲口细粮都逃荒去了,大土炕自然就闲了下来,不过上边的干草帘子还在,谁逃荒也不会带不值钱的干草不是。
古小满一个少年郎,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看着刘亮和张寡妇在土炕上忙活,觉得自己脑瓜子都懵圈了,心脏更是漏掉了好几拍,连呼吸都给忘了。
“哎呀你猴急啥,裤带都要扯断了,现在整个大队恐怕能搞的动这事的,就你们这些领导了吧!”
“你这婆娘废话真踏马的多……”
古小满站在阴影中,目瞪口呆的盯着土炕上的两个人,着实有点不知所措。
他长这么大别说这大场面了,就是女孩子的脸都没太敢正经八百瞧过,拉手那都是在梦里,这下子好嘛,越过了无数程序。
此刻想走又不敢,饲养室的木头门开合时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让这家伙听到,自己的下场绝对好过不了。
不过说实在的,这场面让他心里有种特别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反正就是很奇怪,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脑海里啃噬,清明正在被一种混沌淹没,一股没来由的燥热也正在心头升起。
“咔嚓!”
就在他发懵紧张的时候,脚下不自觉的用力,一根枯树枝被踩断,清脆的断裂声响起。
“好像有人!”
张寡妇说道。
刘亮听到这话顿时就蔫了,像大虾一样身体往旁边一崴,扭过头看向空荡荡的房间。
“有个毛鬼神,哪里有人。”
土炕背墙是有窗户的,他从亮光处往黑暗中看,自然啥也看不清。
“牛槽哪边有响动。”
张寡妇一边说一边悉悉嗦嗦的提裤子。
刘亮出溜一下就下了炕,等站直身体的时候,裤子就已经提上去了。
“谁在哪?”
他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往牛槽这边走过来,走了两步后顺手抄起靠在墙上的枝杈棍(烧炕用的带枝丫的棍子)。
古小满此刻已经彻底麻了,颤颤巍巍的从牛槽底下出来,被人看见了,这时候想跑也来不及了。
“嘿嘿嘿……哪个刘……刘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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