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他一个人管。
“这小子倒好,屁事没干,光升官受赏了。
“我可听说,他猫了老杨最少上万块的经费。”
张希若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老程,咱们都是一个窝子里出来的,这笔钱,怎么也得找他分分啊。”
程斌摆了摆手,一脸晦气。
“甭提了。
“这小子刚才打电话给厅长,装病不肯去哈尔滨。
“我看他就是怕死,怕红票在那边设套刺杀他。”
张希若骂了一句:“这个小兔崽子,等回来再好好盘盘他。”
……
下午三点,哈尔滨,滨江省警务总厅。
宫川义夫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上等雪茄的香气。
高彬快步走了进来,粗粗敬了个礼。
“高科长,请坐。
“来一根吗?智有送我的外国雪茄。”宫川义夫抬手示意。
高彬没客气,径直在沙发上坐下,脱掉了手套:
“雪茄就不抽了。
“厅长找我,有什么事?”
宫川义夫亲自端着茶具走过来,给高彬倒上一杯热茶。
“岸谷厅长上午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程斌和张希若这两个人,早年就认识你。
“他们信不过我,也信不过宪兵队的武田队长,点名希望由你,全权负责他们此次在哈尔滨的安全。”
宫川义夫坐回自己的位置,笑吟吟地看着高彬。
“你有什么意见?”
高彬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却没有喝:
“这俩人现在可是烫手的山芋。
“红票恨他们,可比恨咱们这些穿官衣的要深得多啊。”
宫川义夫笑了笑:“高科长,你可以换一个思路想嘛。
“他们是烫手的山芋,同时也是梅津美治郎司令官眼中的香饽饽。
“要是你能保护好他们,让他们安然无恙地在哈尔滨开完讲座,我正好可以给你打一份晋升报告。”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如此一来,等警察厅白厅长一退,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晋升副厅长,不是吗?”
高彬斜眼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那不是给佳木斯朱科长留的位置吗?我哪敢想。”
宫川义夫立刻摆出一副亲近热络的样子:
“看,你怎么还记仇呢?
“我现在和智有可是结拜兄弟,按咱俩这儿论,我得叫你一声老哥。
“可要是从智有那儿论,我见了你,可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叔。
“都是一家人,这肥水,我还能眼睁睁看着流到别人家田里去?”
他话锋一转,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更关键的是,程斌、张希若亲口对岸谷厅长说,他们是你早年发展的线人。
“这绝对是你情报生涯里最高光的手笔了吧?
“要是这么得意的作品折在了哈尔滨,那不是砸了您高科长的金字招牌吗?
“你说,对吗?”
高彬终于抬起眼皮,伸出手指了指他:“宫川厅长,看来跟我那侄子处久了,你现在说话也变得洪里洪气了啊。
“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拒绝?
“行,这活儿,我接了。”
他放下茶杯,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不过,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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