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说话慢,被抢了风头,很不爽的别过头撇了撇嘴。
“还没醒?
“老子当年也中过枪,又不是什么要害,哪这么矫情。”
高彬眼中凶芒一闪,猛地一把掀开被子,撩起了老汪的衣服。
然后,拿起烧的通红的烟斗,照着刚缝好的伤口狠狠按了下去。
啊!
伴随着皮肉焦臭,老汪疼的惨叫睁开了眼,死死瞪着高彬这个恶魔。
“醒了?”
高彬冷森森的笑问。
老汪瞪着他,不说话。
“有很多人在我面前装过好汉,但最终他们都屈服了,而且十分后悔自己的愚蠢。
“因为他们的信仰,只会让自己落下一身伤病,少活十年。
“老弟,你是聪明人。
“早招,有赏,我还可以给你申请红色粮本,月月吃大白米面。
“晚招,少活十年,甚至是残疾终身。
“不管怎样,落到我手里,早招晚招,你都得招。
“怎样,考虑下。”
高彬的双眼很细,但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锋芒、凶残,如同虎狼般,令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人,吓唬起人来,往往威力是成几何倍增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老汪声音虚弱中夹杂着颤抖。
“哦,什么都不知道?”
高彬轻抿嘴唇,颠了颠下巴。
说完,他站起身,照着老汪肚子上的伤口猛地就踹。
一脚。
两脚。
……
踹的伤口崩裂,鲜血四溅。
一旁的周乙、鲁明皆是头皮发麻,无一人敢吭声。
“啊!”
老汪疼的死去活来,在床上佝偻痛苦的打着滚。
刚缝好的伤口又崩了。
“疼吗?”高彬指头刺进伤口,打着转,铁青着脸问道。
“疼,疼!”老汪惨嚎道。
当他喊出这一声,周乙就知道老汪要叛了。
高彬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在床单上擦干手上的血水,语气变的亲切起来:
“汪大春。
“齐齐哈尔人。
“五十三岁,红票满洲省委奉天交通站成员。
“你有个儿子,半年前在新京站当乘务员。
“我已经给新京站打过电话了,只要你配合我,可以提升他到站办室当科员,他就再也不用在站台风吹日晒了。
“还有你,我们会特聘你为宪兵队策应科科员,吃皇粮。
“像你这样的人,宪兵队有不少。
“我们和日本人都会给你最好的优待。
“怎样,是想看着你儿子成家立业,给老汪家添个大胖孙子,还是为了你可怜的信仰去刑讯室坐坐?
“我可以给你点时间考虑。
“在伤口缝合之前,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高彬说完,背着手冷冷走了出去。
“叫医生来给他缝上。”鲁明吩咐一旁瑟瑟发抖的护士。
到了外边。
高彬吩咐道:“周队长,你和智有留下来审讯。”
“鲁明、刘魁,你们跟我回厅里。
“继续查找那批药品。”
他支开了鲁明二人,给侄子留下立功的机会。
“是。”刘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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