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翠平,你先去吃饭,我自己能……”余则成真不想强人所难。
翠平生气了,胳膊一发力,余则成直接从小板凳上摔了个大屁蹲,他尚未开口,翠平就冲他吼道:
“你要洗,不知道去屋里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是个懒婆娘!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么个男人!”
余则成被骂懵了。
“是,是我的错。
“我下次注意,你消消气。”
他很没理的站起身,小声赔礼道歉。
然后靠在门边,看着翠平埋头卖力的敲打、搓洗衣服。
骤然间。
他突然心里积压已久的郁闷、沮丧,莫名的就被冲散了。
左蓝就像是夜空的流星,照亮了他的前路。
而翠平则是每日高悬在头上的那屡阳光,也许它不如流星璀璨、夺目,但她的温暖是每天能真真切切感受的。
这就是生活。
自己必须接受生活的打击,温暖,振作精神,全身心的投入到革命工作中。
就从此刻开始。
就从这一秒开始吧。
忘掉过去,忘掉所有的不快,给自己一个崭新开始的机会。
万幸一切还来得及。
翠平。
这个传递温暖的女人,她还在。
她依旧拥有对未来饱满的热情、无时无刻保持激昂的斗志。
她是阳光。
更是自己的灯塔!
让他有足够的力量,穿破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
想到这。
他看着翠平,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有病?
“余则成,我告诉你,老娘忍你很久了,没逼我锤你!”
翠平木槌往盆子里一丢,指着他恼火道。
“是,是。
“我有病,我该锤行了吧。”余则成开怀大笑了起来。
嘴上这么说,他人却跑的比兔子还快,蹭蹭上楼去了。
“欠揍玩意!”
翠平骂骂咧咧的坐了下来,继续搓洗衣服。
……
津海机场。
谢若林一路小跑,总算是赶到了飞机。
一上飞机。
他点头哈腰的跟东北派去参会的几个要员打招呼。
刚要坐下。
他就看到了后排坐着的李涯。
两人四目一对,李涯惊讶、阴鸷、锋利的眼神,让谢若林的心悬了起来。
一般赶飞机去京陵,肯定是有要事。
甚至是绝密之事。
自己这飞机赶的不是时候啊。
“李队长,旅途漫漫,不介意一块坐闲聊几句打发时间吧。”谢若林主动上前问道。
“当然。
“都是老朋友了。”李涯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到了京陵。
“李队长,啥时候回去,到时候再作个伴啊。”谢若林下了飞机道。
“不了。
“我还有点事办,可能早点,也可能晚点的。
“老谢,有些话不该说的,别说。
“你懂的。”
李涯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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