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哀鸣。说罢,便匆匆走到窗边,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窗外,夜色浓得似化不开的墨汁,狂风如恶魔的咆哮,呼啸着席卷而过,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晃,好似无数干枯的手臂,上面青筋暴突,指甲尖锐如刀,拼命地抓挠着窗户玻璃,那刺耳的声音仿若恶魔在索要着众人的灵魂,想要冲破这最后的屏障,钻进屋内,将他们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们决定对娃娃采取一些防范措施。将娃娃锁进一个冰冷的铁箱里,那铁箱的表面布满了锈迹,仿若流淌着干涸的鲜血,又似被岁月侵蚀的黑暗诅咒,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周围撒上从寺庙求来的辟邪香灰,那香灰呈灰白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点点银光,如同夜空中稀疏的星辰在黑暗的宇宙中孤独地闪烁,却又无法驱散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怖阴霾。又在房间各处贴上符咒,符咒上的朱砂字迹鲜艳如血,在惨白得如同死人脸的墙壁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用鲜血书写而成,散发着刺鼻的血腥与死亡的味道。然而,这些措施并未给他们带来丝毫的安心,恐惧依旧如影随形,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在他们的心间蜿蜒爬行,时不时吐出冰冷的信子,舔舐着他们脆弱的灵魂。
小悠的精神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她像一只受伤濒死的小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眼神空洞无神,仿若灵魂已被恶魔抽离,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绝望的抽泣,嘴里念念有词:“我们要死了,我们都要死了……”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最后一丝摇曳,随时都可能被黑暗的狂风扑灭,消散在这无尽的恐怖之中。阿俊心疼地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一丝温暖与安慰,可他自己的手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手心满是冷汗,那触感冰凉而又黏腻,仿佛握着的不是小悠的手,而是来自地狱的幽冷白骨。
晓妍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好似死神的倒计时。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光芒,试图在这一团乱麻般的事件中找到一丝关联,可那恐惧的迷雾却如影随形,不断干扰着她的思绪。“那个神秘男人说娃娃是被诅咒的遗物,可为什么会选中我们?仅仅是因为阿俊把它带了回来吗?还是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众人寻求答案,可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她的声音却显得如此无力,仿佛被黑暗的深渊瞬间吞噬,没有激起一丝希望的涟漪。
不久后,大川的远房亲戚赶到。这位老者面容饱经风霜,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犹如古老树皮上被恶魔利爪划过的痕迹。他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若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却又在这无尽的恐怖面前,透露出一丝凝重与忧虑。老者名叫陈教授,他还带来了两位助手,一位是精通古代文字与神秘学的年轻学者林羽,他的眼神中透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欲,可此时也被这房间里的恐怖氛围染上了一丝阴霾;另一位是擅长破解机关谜题的冒险家苏然,他的面容坚毅,身姿矫健,可在踏入房间的瞬间,也不禁微微皱眉,感受到了那如实质般的恐怖压力。
陈教授仔细端详着大川手机里拍下的血字图片,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仿若一座石雕在黑暗中渐渐被阴影笼罩。“这……这是一种极为古老且邪恶的诅咒符文,传说源自一个被黑暗力量侵蚀的神秘教派。它的意思大概是‘唤醒沉睡的恶魔,以鲜血和灵魂为祭’。”老者声音低沉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心,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恶魔的狂笑在众人耳边奏响死亡的乐章。
听到这个解释,众人的脸色变得更加煞白,仿若被死神的惨白之手轻抚过。阿俊问道:“那我们该怎么破解?有没有什么办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中的挣扎,像是溺水者在黑暗的深渊中拼命地抓取最后一根稻草。
陈教授沉思片刻后回答:“据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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