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同学们越逼越近,将她困在中间,包围圈不断缩小,林晓崩溃尖叫,可声音被无形力量吞噬,只剩绝望在胸腔炸裂,仿若一颗炸弹在心底爆开,将她的理智与勇气炸得粉碎。她被同学们冰冷的身躯挤在中间,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的寒意,还有那丝丝缕缕腐臭气息钻进鼻腔,手臂被他们无意识地抓挠,皮肤一道道青紫,却无力挣脱,仿若深陷泥沼,每挣扎一下,就陷得更深。
“救我……谁来救救我……”林晓在心底无声呐喊,意识却再度沉沦。
再度醒来,冷汗湿透衣衫,林晓已几近崩溃,然而困意如诅咒,无情拽她入第三重梦境。
第三个梦:亲眷异变
眼前是自家温馨客厅,灯火通明却透着彻骨寒意,仿若一层寒霜覆盖在每一寸空间。沙发上亲朋好友围坐,却坐姿僵硬,表情木然,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诡异微笑,那笑容仿若画上去的,生硬且透着邪气,恰似恶煞伪装的和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混合着类似香火燃烧后的刺鼻气息,仿若祭祀现场,弥漫着死亡与不祥。
“林晓,快来坐。”母亲抬手招呼,声音平板无波,像是老旧录音机卡带发出的声响,每一个音符都冰冷生硬,毫无亲情的温度。林晓战战兢兢走近,发现母亲双眼瞳孔消失,只剩眼白,眼白上还布满血丝,纵横交错,如同蛛网,仿若被邪祟占据了心智。双手皮肤干裂,布满黑色纹路,像干涸河床裂缝,指甲又长又黑,弯曲如钩,随着她抬手,有细碎的皮屑簌簌落下,似是腐朽躯体剥落的残片。父亲坐在一旁,脑袋歪斜,脖颈处一道暗红血痕,鲜血缓缓渗出,滴落在地毯上,洇出一朵朵“血花”,那血花竟似有生命,缓缓蠕动,仿若在勾勒某种诡异图案,恰似来自地狱的召唤符文。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林晓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心仿若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无法呼吸。她颤抖着伸手,想去触碰母亲,却又害怕地缩了回来,内心在亲情与恐惧间剧烈挣扎。
亲戚们突然齐声大笑,笑声尖锐刺耳,似要划破耳膜,那声音里饱含着癫狂与恶意,仿若一群恶魔在欢庆盛宴。他们站起身,动作整齐划一,如提线木偶般向林晓逼近,手臂前伸,十指曲张,好似要将她撕碎,每一根手指都仿若夺命的利箭。有的亲戚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粗壮的蚯蚓,随时可能爆开,皮肤下似有东西在游走,起伏不定,仿若藏着无数蛊虫。
“你们别这样,我是林晓啊,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林晓哭喊着,步步后退,身体撞在墙上,无路可退。慌乱中,她撞翻茶几,杯盘破碎一地,玻璃碴子和茶水混在一起。她抄起一块玻璃碎片当作武器,挥舞着自卫,“别逼我,求你们了!”可亲朋们毫无停下之意,步步紧逼,玻璃碎片划在他们身上,却不见鲜血,只有白色粉末簌簌落下,像是腐朽多年的枯木,仿若他们早已不是血肉之躯,而是被诅咒的行尸走肉。他们身上衣物也开始破碎,露出的皮肤呈现出青灰色,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脓疮,有的脓疮破裂,流出黄绿色的黏稠液体,滴落在地,滋滋冒烟,腐蚀着地板,仿若恶魔毒液,散发着死亡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林晓绝望低语,意识在恐惧深渊摇摇欲坠,直至被黑暗吞没。
从这场噩梦中挣脱,林晓已泣不成声,身心俱疲到极点,可噩梦齿轮依旧无情转动。
第四:血婚诅咒
第四重梦,她身处热闹婚宴现场,红绸飘舞,喜字高悬,却满是阴森氛围,仿若喜庆的糖衣包裹着腐臭的内核。宾客们身着华服,脸却如石膏面具般惨白,毫无血色与生气,皮肤紧紧绷在脸上,像是被过度拉扯,隐隐能看到下面的骨骼轮廓,仿若一群行走的骷髅披上了华丽外皮。
新郎新娘站在舞台中央,本该是幸福洋溢,此刻却形如鬼魅。新娘婚纱被血水浸透,顺着裙摆流淌,在地上汇聚成暗红色血泊,血泊里还漂浮着一些不明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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