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藏在咱村作孽,今晚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咱不能眼睁睁看着好人受苦,这口气,咽不下!”旁边的铁柱,身形稍显瘦削却精悍灵活,扛起锄头,刃尖寒光闪烁,恰似暗夜流星,眼中怒火仿若能将雨水瞬间蒸干,咬牙切齿道:“哼,他以为能躲在这儿继续逞凶,做梦!等会儿我这锄头,非得在他身上砸出几个窟窿,为那些可怜人出口恶气。”众人手持“武器”,点燃火把,风雨虽肆虐,火苗却顽强摇曳,恰似正义火种,永不熄灭,浩荡队伍裹挟着冲天怒火,冲向老宅。
此时老宅在风雨里依旧像头蛰伏的恶兽,阴森的气息即便被风雨冲刷,仍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仿若一层驱不散的阴霾笼罩四周。院长在楼上房间,本就被风雨搅得心烦意乱,加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坐立难安,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来回踱步,不时望向窗外那黑沉沉的雨夜,眉头紧锁,额上汗珠滚落,打湿了衣领。正犹豫着要不要下楼查看,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与呼喊声,他脸色骤变,意识到事情败露,慌乱地起身,眼神中满是惊恐,急匆匆地朝着屋后想要逃窜,却不想刚到楼梯口,门已被村民撞开,“哐当”一声巨响,门板狠狠撞在墙上,震得整座老宅都晃了几晃,灰尘簌簌落下。
众人涌入屋内,刺鼻的气味与凌乱且可怖的布置瞬间映入眼帘,看到屋内那些布满铁锈的注射器、带着尖刺的皮质手环、粗陋的电击棒等刑具随意摆放,再看到墙角散落的破旧毛毯以及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怒火更是在胸腔中燃烧得愈发炽热,仿若燎原烈火,要将一切罪恶吞噬。院长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嘶吼道:“你们这群愚昧无知的村夫,敢动我,法律饶不了你们!我在这做的可是关乎医学突破的大事,你们懂个屁!”可村民们此刻哪会听他这苍白无力的狡辩,老猎户冷哼一声,声若洪钟:“呸!你这丧心病狂的东西,拿折磨人当医学突破?少在这儿胡言乱语,法律自会审判你,今日先收点利息,让你尝尝咱们的厉害!”言罢,端枪、瞄准,动作一气呵成,扣扳机瞬间,“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屋子都晃了晃,火光在枪膛喷吐,子弹呼啸而出,划破屋内昏暗的空气。
院长早有闪躲之意,却因腿软慌乱,未能完全避开,子弹擦过小腿,鲜血瞬间涌出,绽出朵“罪恶之花”,他惨叫倒地,双手抱腿打滚,泥水四溅,平日整洁衣物沾满血污、泥渍,狼狈不堪,那模样再没了往昔的嚣张跋扈,只剩可怜与恐惧。“啊!你们真敢开枪,你们这是要遭天谴的!”院长凄厉地叫着,声音在老宅里回荡,带着几分绝望的颤音。
年轻后生们见状,怒潮澎湃,一拥而上。大壮吼声如雷,扁担高举过头,借奔跑之势、雨水润滑,势大力沉砸下,恰似泰山压顶。扁担划破雨幕,带起呼啸风声,院长惊恐抬眼,慌乱侧身,扁担擦过肩头,砸在地上,泥水飞溅,砸出深坑,溅起的泥水糊了院长一脸,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还想跑,没门!你这恶魔,在这儿残害无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大壮怒喝,再次抡起扁担,雨水顺着杆身飞洒,在火光映照下,宛如银蛇乱舞,攻势愈发凌厉。
铁柱身形灵活,穿梭人群,瞅准院长翻滚破绽,锄头挥出,寒光闪烁,直逼院长后背。院长余光瞥见,冷汗如雨下,咬牙强撑,不顾腿伤,拼命翻滚,锄头擦着衣衫划过,“嘶啦”一声,衣角撕裂,险象环生。“救命啊,别杀我,我错了!”院长嘶声呼救,声音里满是恐慌。他挣扎欲起,手在泥水中乱抓,却滑倒再跌,满脸惊恐绝望,仿若溺水之人,徒劳地挣扎,却越陷越深。众人包围圈越缩越小,火把光芒映红众人愤怒脸庞,雨水浇不灭怒火,反倒似燃油助长,每个人眼中都燃烧着复仇与正义的火焰。
村里木匠李叔,年过半百,平日温和,此刻也被激怒,手持木工斧,斧刃在火光下闪烁森冷光芒,步步紧逼:“作孽太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这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鬼,休想再逃脱!”言罢,挥斧剁向院长脚边,泥水溅院长一脸,吓得他肝胆俱裂,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院长深知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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