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轻盈的轻烟,毫无违和感地融入了周围的空气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亦随之施展隐匿之术,在这一片透明得近乎虚幻的世界里,我能以一种极为敏锐且精准的感知力,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方位,仿佛他已然成为了我掌心之中的猎物,无论他如何隐匿逃窜,都难以逃脱我的掌控。
而他却对我的所在毫无察觉,这一切皆因我还拥有那独一无二、仿若天赐神技的空间感知天赋。
心中突然涌起一丝顽皮与戏谑之意,我仿若一个暗夜中的幽灵,悄然无声地靠近他,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当我靠近到足够的距离时,我缓缓伸出手,那只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几乎难以察觉的弧线,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霄白仿若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击中,身体猛地一震,惊恐万分地大声叫道:“你在哪里?”
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笑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这片静谧的草原上回荡。
随后,我现出身形,目光坚定地说道:“还得找义父帮忙,方能稳操胜券。”
于是,我们仿若两位并肩作战的勇士,踏上了前往雪狼部王庭的漫长路途。
一路上,草原的风呼啸而过,那风声仿若鬼哭狼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疼痛。
然而,这凛冽的寒风却无论如何也吹不散我心中那如阴霾般沉重的忧愁与愤怒。
当我们终于抵达王庭时,刚至门口,便听到翔豪那尖酸刻薄、令人厌恶的声音阴阳怪气地传来:
“又来求救兵,一件破皮衣,就哄得老头开心,我可没那么好糊弄,帮你救人,我们能有什么好处?”
霄白闻言,顿时怒目圆睁,那眼神仿若能喷射出熊熊燃烧的火焰,足以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
他的手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紧紧握住长刀的刀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若失去了血色的白骨。
他一步步缓缓走向翔豪,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与压迫感,面露凶光,那气势仿若要将翔豪生吞活剥,让其尸骨无存。
翔豪被霄白这强大的威严所震慑,双脚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几步,脸上虽然依旧残留着一丝不甘与倔强,但也被恐惧所占据,不敢再多言一句。
进入王庭,那宏伟壮观的建筑高高耸立,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我见到义父雪狼王翔飞高高在上地端坐于王座之上,那王座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
我赶忙上前,单膝跪地,姿态恭敬而虔诚,言辞恳切地请求出兵相助,夺回我那被掳走的挚爱妙奴。
我和霄白站在那宏伟的王庭之中,仿若两只羽翼尚未丰满、略显稚嫩的小雏鹰,虽然在这强大的气场面前略显渺小与脆弱,但我们眼中的坚定却如同一团燃烧不息的火焰,炽热而明亮。
在这弱肉强食、残酷无情的草原世界,名声与威望便是最为坚实、可靠的后盾,是立足于此的根本。
我深知,义父绝非那种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之人,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扩张势力、吞噬弱小的绝佳良机,哪怕此事与他并无直接关联,只要师出有名,能够为他带来利益与荣耀,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有所行动。
义父微微眯起双眼,那眼神仿若能洞察世间一切的奥秘,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缓缓开口道:“我今日之地位,全赖你父亲昔日之恩情,此恩我铭记于心,正苦无报答之机。
去年你又献上珍贵无比的狐白裘,认我为义父,那时我便应允结盟。
今胡狼部竟敢欺辱于你,便是与我为敌。我且出兵二百助你。”
我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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