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朝前走去。

    知命是真的看不到，莫长生却看的清楚，墨明明身穿彩裙，却和整个冰雪天地融为一体，仿若隐身。

    “来啦！”

    声音响起，知命才慢慢看出来，激动的朝前走去：“弟子知命拜见师尊！”

    “该教你的我都教了，如果连那点都学不会，那后面的不学也罢！”

    “师尊放心，我会努力修炼的！”

    墨这才点头看向莫长生：“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

    “怎么？”

    “我周转这么多宇宙，都感到过同一样的气息，起初不知是谁，以为是和我一样穿梭宇宙的人，直到你出现！”

    “每个宇宙？”

    “对，只要我经过的宇宙之中，都有你的气息，你真够闲的。”

    莫长生嘴角一抽：“我那是闲？我那是忙！”

    “话不多说了，地方在哪？”

    “随我来！”

    墨一脚踩下，脚下光芒流转，他们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是地下！”

    “对，这个宇宙破灭很久了，全被冰封，没有生灵残存。我在这里发现了你的气息。”

    地下缝隙，很巨大。

    “这是高手打出来的裂缝，若非外层冰封，这个宇宙就被分为两半了。”

    墨边走边说着，很快到了地心之中。

    “地心熔岩都冻结了。”

    “确实是我的气息。”莫长生感受到了，一步步向前，不需要任何人带路。

    知命低声道：“师尊，师叔他是苍茫道的开创者，苍茫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苍茫道，他？”

    墨显然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戮也微微惊讶。

    “我从不关注那些，怎么会知道？”

    但看着莫长生朝前走去，每一步在地心裂缝之中翻起涟漪，层层叠叠，似乎在唤醒什么。

    就连莫长生都感觉到了，自己随意的踩下，居然在激发一种力量。

    但这里根本没有阵法。

    “我已经到了，出来吧！”莫长生走到地心中央，停下脚步。

    “你终于来了！”

    一声响起，连墨都变了脸色：“真有人，我都没觉察到！”

    “因为我已经不存在，你无法感知也正常。”

    “你是谁？”

    “我是长生道人的分身之一。”流声之中，一道虚影出现，果然和莫长生一模一样。

    “你为何在这，你曾经是这里的天道？”

    “对！”

    果然。

    莫长生道：“这宇宙也是盘古开辟的？”

    “对！”

    “不是，你们一个开辟宇宙，一个做天道，做了一段时间就不做，到底在做什么？”

    “不知道！”

    “问了也白问。”

    “能知道的只有你自己，只有本尊才会知道在做什么。”

    莫长生眉头紧皱，如今自己永恒命运神魂齐聚，照理记忆完整才对，为什么没有？

    “算了，我问你，他们兄长曾经在这世界降临？”

    长生道人看了一眼墨和戮，点了下头：“曾经有一缕神魂降临，我当时才到，那一缕神魂便已经快我一步进入这宇宙。”

    “那他死了之后，神魂去哪了？”墨急切的问起来。

    “消散，直接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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