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涂满鲜血变得六亲不认。咱们有一说一,这次你与胡子他们同行,主要是追查连环凶案的,那么最好先去见见雄心一代。”老戴将脖子一缩,开始专心致志地开起车来。
“这个雄心一代,又究竟是些什么人?也是像我们这样的组织吗?”
“他们其实是一群哥大学生,年纪虽小,但在纽约的国民侦探社交圈里很出名,雄心一代共有四位,以一名叫S的人为主,配合警方破获过许多悬案,都是将来能成为名探的好苗子啊。”老戴掏出一份地图,要我去看粉圈标注的位置,又说:“我与他们通过电话,就约在明天哥大校园见面。对了,你们的一处安全屋,也在附近的东哈莱姆。”
当晚,老戴在联合国广场周遭请客做东,算为我们接风洗尘,饭局结束,弥利耶们被严肃的朋友们带去中城观光,侦探特意跑来询问,是否需要他作陪,被我含笑婉拒,因为在我们三人之中,就有一位曾经的纽约客,她便是自小出生在皇后区的Krys。
“故地重游,一定是感想颇多,蓝花楹,你是不是要带我们去游览老家呢?”我与天竺菊远远拉在人后,看着她不断在观光客中闪进闪出,也渐渐被这股气氛感染起来,问。
“那太远了,既要下地铁又要打车,老家现在被亲戚夺了,改换门面成了宠物店,一丝一毫过去的痕迹都寻不到了。”Krys眨巴着丽眼,冲我一笑,答:“Alex,跟着我走就是了。”
处在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一切只能客随主便,我多少已猜出她会将我俩引向何方,但黑枫镇隧道前的那则故事,反倒是天竺菊被蒙在鼓里,那样合适吗?于是我便想找个由头,慢慢说与边上的她知道。侧目去看,紫发妞正面容肃穆地自管自走着,似乎怀有什么心事。
自打我俩病愈出院,过去的那种陌生感再度产生了。连日来我忙着自己私事,即便走去果核酒店,也很少有机会与她扯上几句。佐治亚之行,她托名大姐实则更象保姆,而在日常中扮演着女性一角,只因她外貌看着就比较娇柔,而且是那种好欺负的长相。而今的天竺菊则有些沉默寡言,那张脸也不再绽露笑容,也许是这个原因,令侦探觉得她略显凶相。总之,她已与过去有了些许变化,令我时常感到她身上缺了一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你知道暗世界为什么要公推我成为踏星者么?这点其实并不意外。”天竺菊见我欲言又止,这才上前挽住我的腰肢,勉强露齿一笑,说:“早在雷音瓮时,小老汉已有了构想,他觉得相较勿忘我或者彼岸花来说,我不论头脑还是实力都是差之千里,所以我容易被操控。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战战兢兢的队长,一个言听计从的傀儡,这样才符合众人心意。”
“这种吃力不讨好,还得豢养一大批人马的教主,谁爱当谁当去,总之我不稀罕。最近你一直在想这件破事么?随遇而安吧,现在的我们很茫然,根本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
“但我不想活成别人想要的那样,也不愿接受斯塔滕岛的地皮馈赠,那是一只精致的鸟笼,过多依赖地底世界,结果会被人牵住鼻子走,到最后女神峰的种种遗憾,只会周而复始循环发生。”她望着时代广场的巨型广告牌,叹道:“我要将自己历练得残忍些,你也喜爱说这是你的都市你的人民。地盘这种事,既然亚弥尔是潜在敌人,咱们完全可以靠抢来获取。”
“怎么抢?你知道她们蜗居在哪吗?还是省点事,咱俩吃过的亏还不够引以为戒么?”
“Alex,你想不想去见见真正的天竺菊与醉蝶花呢?”紫发妞丽眼骨碌碌打转,忽然如释重负,说:“咱们完全可以从胡蜂组织入手啊,据说她们就活动在曼哈顿一带。”
“你是说杏子与桃子啊,但这俩女孩与翡翠之华有染,背景肯定不简单,想一下子找出她们来很不容易。我觉得暗世界的高管们极其变态,他们就喜欢看女人之间的打群架,可以从中获取男权帝国的恶趣味。但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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