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萧伟道:“不是一般的方式,那还有什么方式?”高阳道:“我还说不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完曾老那封信后,我总觉着这信里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萧伟一愣,问道:“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高阳道:“不知道,但我感觉肯定是跟那个盒子有关!”萧伟道:“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现在咱们怎么办?”高阳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一路上,高阳眉头紧锁,很显然,曾老留下的这封让他非常震动,萧伟也是同样感觉。这么多年来,关于自己***事情,萧伟的祖父忌讳莫深,几乎从没有提起过。萧伟没有想到,老太太的死,竟有这么曲折的一段故事。
萧伟跟着高阳回了家,两人掏出曾老留下的那封书信,又看了一遍。高阳沉思良久,突然站起身来,开始穿衣服。萧伟道:“哥们儿,你干嘛去?”高阳道:“这件事情只能去找我奶奶,她和曾老是世交,应该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深夜十一点半,高阳萧伟叩开了位于京西铁器营的屠家老宅大门。保姆显然对两个人深夜拜访不太满意,但看到二人表情,还是把老人唤了起来。保姆将老太太扶到太师椅上,在腿上加了一条毯子,又将火炉捅开,这才离去。
马老太太年过八十,早已处乱不惊,坐在炉火旁边听完高阳讲述整件事情,神色如常,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高阳再将曾老的遗信念了一遍,老人默默听毕,眼望面前炉火,一言不发。萧伟心里起急,好几次试图询问,高阳伸手拉住。萧伟抓耳挠腮,也不敢打搅。不知多久,墙上的老式挂钟当当当撞响了十二下,老太太回过神儿来,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两人,才缓缓说道:“小伟家里,是有这么一只盒子!”
萧伟早已急不可耐,问道:“老太太,那您赶紧说说,那盒子在什么地方,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值不值钱?还有,老爷子信里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马老太太看了看萧伟:“小伟,不是我不愿意说,我是怕说了对你不好……这个盒子,恐怕不吉利……”萧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高阳问道:“奶奶,您说什么不吉利?”老人叹了口气:“他们曾家的事儿,要说……都坏在了这个盒子上了……”
萧伟和高阳交换了个眼神儿,齐声问道:“什么?”马老太太摇了摇头:“曾老一辈子神神秘秘的,我琢磨着,就是跟这个盒子有关,后来连小伟他爸也……”老太太说到这里,猛然间打住,似乎觉察到自己说漏了嘴。
萧伟一愣,神色大变,问道:“您刚才说什么,我爸怎么着?”老人似乎在掩饰:“哦,没事儿没事儿,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提它干吗?”萧伟看了看高阳,高阳也是一脸疑惑。
萧伟使劲儿捅了捅高阳。高阳道:“奶奶,您就说说吧,您看,曾老不是准备告诉萧伟了么?”马老太太叹了口气,又是一阵沉默。终于,老人舒了口长气,说道:“既然是曾老的意思,那我就说说……”
老人又沉默了片刻,才道:“那应该是七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还是民国......”老太太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对,民国23年,萧伟爷爷从奉天搬回北平不久,我记得很清楚,那年冬天,有一天他忽然接到一封信,接着就让我帮着收拾行李......
萧伟一愣,想到,怎么又是民国23年?只听马老太太继续道:“他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再回来已经是开春儿了,大伙儿问他究竟干什么去了,他死活不说。我记着回来的时候,他带回一个包袱,里面像是包着一个盒子。他回来以后,就大病一场。病刚好了一点儿,有一次我给他送饭,见他正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个盒子,旁边是一大堆开锁的家伙什儿。我问了几句,他神色马上不对了,当时就训了我一顿……从那儿以后,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猜是在琢磨那个盒子。”
萧伟插嘴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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