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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遭到了毫无礼貌的对待,但毕竟是师父亲自开口要求她过来接送的人,夏忧蠹再怎么也不会和对方翻脸。
那么,她微微行礼,悄无声息的退开了,只留下高见一个人留在这栋石屋里面。
而高见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在意过对方,自然此刻也不会和她多说什么,只是单纯的让自己歇息了一会。
随后,夏忧蠹再度返回来,轻轻放下一身衣服,再悄然离开。
她也不是傻子,现在这个人没衣服穿,总不能让他再晃荡着到处闲逛,先给人把衣服备上吧。
高见的感知并不差,所以很清楚的就能察觉到对方的去而复返。
“多谢。”高见这时候说了一句。
“先生不必多礼,合该如此,那忧蠹就先行告退了。”夏忧蠹极有礼仪,不卑不亢的回应道,准备离开。
“你的名字是忧蠹?有意思,那你姓什么?”
“我姓夏,先生可以叫我夏忧蠹,或者像刚刚一样,不叫我名字也行。”夏忧蠹说道。
看得出来,对于刚刚高见的态度,她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高见于是在屋子里轻笑一声:“那我在这里赔个不是,姑娘莫要怪罪,多谢,对了,我叫高见。”
“不必,那告辞了,先生自便,如果有需求,唤我便是。”夏忧蠹如此说道,将衣服放下,这次没有再回来。
而高见等对方离开自己感知之外之后,出门拿了衣服,穿上,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让自己重新变的干干净净,又是一个俊俏好儿郎。
还好,头发也在再生的范畴内。
不然每次受这种伤,都会变成光头那可真是受不了……
呼,既然衣服解决了,那就先看看自己的处境吧。
这么想着,高见开始环顾周围的环境。
冰冷的黑色石屋,隔绝了外界的阴风,却隔绝不了那无孔不入的阴气,高见盘膝坐在冰冷的冥石地面上,刚刚穿上衣服,但上身青紫未褪,不过已经感觉不到寒冷了,或者说,肉体的寒冷已被另一种更深沉的东西覆盖。
幽明地。
这里的阴气,与凉州边关战场上的肃杀、与黑袍人那冰冷的压迫感,都截然不同。
它更粘稠污浊,仿佛沉淀了亿万年的怨念,混合着某种冰冷的、带着腐朽甜腥气息的湿意。
这些东西如同无形的触手,从石缝、从寒潭水面、从空气中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试图缠绕他的身体,侵蚀他的心神,将他同化进这片天地。
高见的心境很好,所以现在眼神澄澈依旧,如那些试图侵入的阴寒怨念,撞上他的心智,便如同冰雪遇到烙铁,无声无息地消融、湮灭,连一丝涟漪都无法荡起。
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的存在,感知到这片土地下埋葬的、或者说被禁锢的、难以想象的怨毒与绝望。这里不是生灵之地。
他缓缓闭上眼睛,并非休息,而是更专注地感受着这片环境。
每一缕阴气的流动,都带着特定的轨迹和强度,如同无声的言语,诉说着此地阵法的布局、力量的节点、以及……那些被奴役的、如同柴薪般被榨取力量的魂魄的哀鸣。这是危机四伏之地,也是信息宝库。
他需要了解,需要解析。
锈刀的刀锋亮起,他开始映照周围的天地环境。
自从边关之战赢了之后,高见的刀锋已经来到了二尺三,所以绰绰有余。
此刻,他准备用大量的刀锋,强行读出幽明地此刻的状态!
首先,是感知阴气的流动。
心湖澄澈状态下的高见,就连天地的死亡都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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