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简单,相对容易管理一些。
就算下面的管事忍不住伸手,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每年的基本收益有保障。
换成别的产业,那就截然不同了。
管理起来非常复杂,一次决策失误,就有可能导致亏本。
“兰先生说的不错,本官确实急了一些。
造船业的水太深,暂时不适合深度介入,此事就此作罢!”
李牧叹息一声说道。
要不要长期扎根扬州府,和他投资造船厂的关系不大。
主要还是财力不足,限制了他的计划。
不然只要舍得赔钱,甭管有没有订单,纯靠砸钱都能够砸出一家顶尖造船厂出来。
在外界眼中,最暴利的产业就是食盐,盐商是大家公认的大虞第一富。
可李牧清楚,海外贸易的盘子,比食盐大的多。
大虞的商品,在海外拥有近乎垄断的地位。
一船货出海之后,价格翻几倍都是常态。
明明对海外贸易馋的流口水,受限于自身实力不足,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在陆地上,他这个参将在地方上是一号人物。
倘若到了海上,那就是一头肥羊。
傻乎乎的一头扎进去,光海外数量庞大的海盗,都能够把他吃干抹净。
何况航海是技术活儿,没有足够的水手,没有经验丰富的船长,连入门资格都没有。
“大人言重了!
造船业虽然不能介入,但渔业还是可以发展的。
受朝廷禁海影响,沿海地区的渔民日子都不好过。
如果大人能够给他们提供庇护,应该能吸引一部分人过来。
小渔船建造技术简单,有几名熟练的工人即可,连船坞都不需要。
学生测算过,待到下个月煤矿产能提高,矿山那边就能够实现盈利。
倘若银矿和铜矿运转起来,那收益就更可观了。”
兰林杰激动的说道。
老大肯听劝,实在是最好不过。
幕僚最担心的是主家一意孤行,看到利益就不顾后果的往里面冲。
在大虞朝,官员捞钱也是有界限的。
大家通常都会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进行,跑去越界搞事情,通常会遭到集体抵制。
想要扩展产业进入其他领域,那就必须遵守别人定下的规则。
……
京师。
入阁之争结束后,新一轮的政治风暴,在这座古老的城市爆发。
站错了队的官员,为自己的冒失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短短一个月时间,遭到贬斥流放者,就高达八十余人。
损失最惨重的,既不是阉党,也不是所谓的清流,而是之前的中立派。
光中立不会受到打压,关键是他们这些人中立的不够彻底,又掺和了入阁之争。
更惨的是他们支持的人选,在这场竞争中落败。
大虞朝每一名阁臣,都可以自成体系,在朝堂上拉出一个派系出来。
身上的阉党、清流标签,实际上是外界赋予的。
无非是政治理念接近,短期内进行了合作,并非就是谁的附庸。
今天在这个问题上支持清流,明天在那个问题上支持阉党,后天又在某个问题上保持中立。
他们做出决策,以具体事情为导向,而不是单纯的以党派为导向。
不光是内阁大臣如此,六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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