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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刚才在这样一位神仙姐姐的面前流着鼻涕嚎啕大哭的糗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察觉少女看了过来,迟解像是做坏事被当事人发现了一样瞬间紧张了起来。
迟解紧闭双眼想要埋起脸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又想起自己的脸所处的位置一时以极为别扭的姿势僵在了那里。
“噗嗤”
少女看见迟解那怪异的姿势被逗得一笑。抬起手指在迟解脑门上轻轻弹了一记说道
“醒了就别装睡了。”
迟解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映出的是面若梨花空灵似一汪泉水的绝景。
柔顺的长发撩于耳后,稀碎柔软的绒发一直延伸至耳垂出。她伸出的素手纤纤如新雪,点点雪尖上梅骨朵悄然等待绽放。
迟解觉得自己小小的心脏停搏了,好一会儿又像是发疯一样乱撞。心跳的声音如此的震耳欲聋,迟解很怕只要一张嘴它就会从喉咙里跳出来。
迟解发傻的看着,身体中的变化又怎么能瞒过少女的耳目。
她得意地一笑
“你家在哪里?”
迟解恍恍惚惚随便指了个方向。
这一路迟解眼睛的都未曾再离开过少女。嗅着少女身上醉人的桂花香,再一次轻轻入梦。
少女见迟解又睡了过去,有些担忧的检查迟解是不是伤到了头部。迟解的脸上脏兮兮的,她从怀中掏出手帕来抹了抹。
“长相还挺干净的。”少女对迟解的样貌点评了起来。
“只是...”
少女翻开迟解额角被发丝遮挡的狰狞疤痕皱起了眉头。伤疤已经愈合了很久,显然不是这次造成的。少女又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在迟解的额角抹了抹。
迟解在床榻上醒来之时已是深夜时分。身上残留的余香淡淡如梦似幻,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迟解开始患得患失。
他很想现在就冲进安举的房间揪住他的衣襟问问是谁送自己回来的。
思来想去迟解还是忍住了。既不是担心安举闭口不答更不是怕他坡口大骂。真正担心的是早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
这一晚,迟解失眠了。
天蒙蒙亮,迟解一跃跳下床夺门而出。扭伤的脚踝传来阵阵的疼痛也没能让他停顿一瞬。
迟解怀着忐忑与期待打开了柴房的门。
原本该是放置柴火架的地方空无一物。
是了,是自己昨天掉落时掉在了某处,一切真的不是梦境。
迟解恍惚了半晌又是一阵失落。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位姐姐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里?
茫茫人海还会再次相遇吗?
许是世间一些事一些人不曾是梦也将会是梦。
五岁的春天是风和雪融的一天,迟解害了病,病名相思。
云柱白顶是最为典型的夏鸾建筑风格。夏鸾人认为白色象征着圣洁,白色的建筑没有太多的装点,只有圆顶上那些精致的浮雕向世人展现着此处主人的底蕴。
佴翮坐在金丝楠木制成的椅子上,品着夏鸾特产的上等花茶。
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那和咋舌赞叹。
“少爷让你进去。”
一声突兀的嗓音搅乱了佴翮所有的兴致,令佴翮一阵胃痛。
这声音的主人佴翮认识,帛书甲字名单上原百宴楼杀手宴十一。
当年这位欠下自己人情的时候也只换来一句
“若是有难处,可为你赴汤蹈火一次。”的冷峻男子,现在却俨然成了宁凡的家仆,或者说是走狗。
这显然不会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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