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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强道:“我们这回是走了天大的运气,哪知道这运气是你给扛过来的!”
“哎哟你们这些人……”
生海森连连摆手,“你们要再这么夸我,我这酒是喝不下去了啊。”
“那可不行!”陈露阳一把将生海森按回座位,声音一沉,
“今天你不喝,咱就不让你走。”
“就是!”
“得灌他!”
“生哥不能躲!”
……
夜已经深了。
汽灯光微微颤动,映得墙角一片金红。屋里的热气和烟气搅在一起,像蒸汽机冒出来的雾。
张国强酒量不好,喝到半截就趴桌子打呼噜了,
陆局酒量虽然好,但是小体格子不太好。
喝着喝着就跟李河几个小年轻的扶着门框晃出去撒尿,
一边尿还能听到陆局的嘀咕声:
“别在我家墙根儿下面尿!回头我媳妇儿还得揍我。”
……
酒桌上,
陈露阳也有点喝大了。
“生哥。”
他抬头,冲坐在一旁已经喝得有点晃的生海森笑了一下,“咱俩单独喝一个。”
生海森把脑袋从胳膊窝里抬起来,眼神还有点飘:
“喝……还喝!陈露阳,你是不是灌醉了全场就为了收拾我一个?”
“哪敢啊。”陈露阳把酒盅往他那边碰了碰,“咱哥们之间喝个实心的。”
生海森抬起酒盅,跟他轻轻一碰,“行,那就实心的。”
两人一仰脖子,把酒干了。
喝完这一杯,陈露阳也是有点不行了。
昏昏沉沉之间,
生海森搂着他的肩膀,“小陈,你跟我弟特别像,我每次看见你就能想起我弟。”
陈露阳“嘿嘿”傻笑。
“哥,瞅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你弟。”
“我家里有个姐姐,就是没有哥哥,你要不嫌弃,你就是我亲哥!”
说完,
醉乎乎的陈露阳醺红一张脸,冲着生海森咧嘴一乐,直不楞腾的喊了一嗓子:
“哥!”
生海森身子一震,愣了两秒,眼眶一下就红了。
“……海森!”
他看着陈露阳,嗓子发哑,像是从肺管子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接着,
生海森猛地一把紧紧抱住陈露阳,双臂就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着他,
“哽”地一声,
生海森把脸埋进陈露阳的肩窝里,失声痛哭起来。
陈露阳迷瞪的不知道咋回事儿,还拍了拍生海森的肩膀,
“哥,你哭啥!这大过节的好日子。”
这一拍,彻底把生海森的情绪闸门给拍开了。
他越哭越惨,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号。
“海森……哥对不起你啊!你替哥受苦了。”
陈露阳乐了。
“哥,你看你喝多了咋还不知道自己叫啥了。”
他轻轻拍了拍生海森的肩膀,
可是生海森却哭的越来越伤心,似乎要把心里的情绪全都给哭出来。
嘴里还是一直喊“海森、海森”的。
陈露阳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不对啊!
之前生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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