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子被其斩断。
脱缰的马儿朝着他们奔来。
陈炁轻跃而起,跳上了马,徐诚元即刻收剑,抓住一处,翻身上马。
“吁——”
陈炁回过头来,看向那后面翻了的马车。
邓子月从那官道边踉跄的站起身来。
陈炁开口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劣气已至,若不回心,前程尽忧啊。”
“邓大人,贫道言尽于此,还望你好自为之。”
“驾!!”
四匹马儿踏步越去,那马蹄阵阵之声响彻耳畔。
跨出这片山林,只见眼前一片旷野。
徐诚元挥动着马绳,此刻纵马而驰,风声于耳畔呼啸而过,洒脱不矣。
在那旷野之间,可见两位道人策马疾驰。
徐诚元开口道:“道友,起风了!!”
陈炁笑问道:“大风之下,策马奔腾,岂不快哉?”
徐诚元愣了一愣,随后大叹了一声。
“妙!”
“哈哈哈……”
那洒脱不羁的笑声传至后方。
却见那山间,丫鬟扶着邓子月,他的目光远远的望去。
邓子月的嘴唇微张,见此一幕,却又忍不住的心绪万千。
他的手臂轻颤,口中喃喃道:“如何做到的,这是如何做到的……”
他踉跄的往前走去,此一刻却是想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那四匹马儿载着道人在那旷野之上留下一道痕迹,绵延不止。
邓子月咽喉滚动,此刻却觉眼前一幕……
似是红尘真仙游于人间!
而在这心绪恍惚之时,邓子月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了道人临走时说的那几句话。
他不由得心中一颤,此刻方才知晓之间那些谎话是多么的无知。
邓子月瘫坐在了地上,身后却是那被马儿牵翻的马车,已是一片狼藉。
唯有那一匹赤兔,还留在这里。
……
大风吹动着那道人的衣袍。
似乎仍旧觉得不够痛快,徐诚元从那腰间取下了酒葫芦。
“道友,接酒!”
陈炁坐在马上,却在踉跄之间,头上束发的木簪忽的落下。
他却并未在意,仰头将那酒水灌下。
身下马儿奔腾于旷野之上,其上道人衣袍潺潺,酒水顺着嘴角流淌而下,那清冽的酒水顺着咽喉咽下,恨不得淌进那五脏六腑之中。
风声呼啸。
徐诚元侧目看去,见那道人发丝飞舞,仰头喝酒的一幕。
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狂傲!不羁!
徐诚元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陈炁。
在他的眼中,陈炁一直都是一个规矩的道士,不似他这样胡闹。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马上饮酒的道人尽显豪放姿态,就如那红尘之中的江湖儿女一般,将那所有的繁琐事情抛之脑后。
“好酒!好酒!”
除此之外,再无他言,此刻痛苦,轮不到别的言语作捣乱。
陈炁高举酒壶,呼啸而来的风却未能使他嘘起眼眸,他一手握着缰绳,享受于此刻的放肆。
这是道人从未试过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缘来的马儿,眼前的旷野,忽然的大风,都是那般巧妙。
徐诚元开口道:“道友,你从前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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