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凉气,眼神中满是恐慌。
“卧槽,宁无珏还有这口味!”
众弟子震惊了,纷纷谴责宁无珏的丑恶行径,对他的恶行感到愤慨。
“我一番拼死反抗之后,终于从他手中逃脱。但还是不放心,生怕哪位师兄弟、师姐妹单独遇到了他,惨遭毒手。所以我再次折回。”
楚天歌深入描绘着宁无珏的疯狂行为,带给众弟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让人身临其境,感受到紧张和恐惧,使得不禁为楚天歌的遭遇而担心。
“我半路折回,便是看到他以天为妻,以地为妾,以树为通房丫鬟…….”
宁无珏以天为妻,地为妾,树为通房丫鬟,简直匪夷所思,让人觉得如坠冰窟。如果宗门内还有其他生物,那恐怕就是一幕无法形容的悲剧了。
“后面、哪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疯,开始弹奏二弟,最后一拳又一拳的揍二弟,我本想上前相救,正好巡夜师兄们到了。”
“很好、你胡乱编造一通,本座绝不会轻饶你?宁无珏!”黑衣长老脸黑的都要滴出墨了、喝了一声。
紧接着,殿堂后方、两名刑罚殿弟子抬着担架走了出来。
担架上,躺着一名脸色惨白的男子,哪怕是经过止血,下半身依然溢满了血迹。
“真的是宁无珏!他废了做男人的根基了。”
殿外,人群中一阵喧哗。
有人认为今日所传皆是谣言,想要压一压宁无珏的风头,没想到这竟是真的!
宁无珏真的废了,此事若是传出朝仙门,定是要被人耻笑一辈子。
“楚天歌!!!”
看到殿堂上站着男人,宁无珏不顾疼痛、立马躺起,目眦欲裂,指着楚天歌的身影,狰狞道:“是他!是他!就是他!师尊!你要为我做主啊!”
“宁师兄你不能冤枉好人啊。”楚天歌皱眉、委屈道:“你昨夜为在雨中发癫,我可是想要救你的。”
宁无珏气得浑身颤抖,咬牙道:“我如今的模样都是拜你所赐?”
“兄弟,你屎可以乱吃、但锅可不能让人乱背。我楚天歌,十六岁入朝仙门,如今二十四岁了,靠着吃软饭的本事堪堪脱离凡胎,除了可以欺负刚入门的那几个熊娃娃,还能欺负谁?”楚天歌很是无语、转身看向殿堂外,开口道:“各位评评理,你们哪一位不能吊打三个以上的楚天歌?”
楚天歌站在殿堂中央,面对着长老们,质疑和指责,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身后站着一堆支持者。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不急不缓地说道:“难道你们忘了我曾经的表现吗?在去年的那场比武中,一名十三岁的新弟子与我一战,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将我击败,谁敢质疑我的实力?”
楚天歌的言辞自信而果断,仿佛是在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无匹之姿”。
在他身后,宁无珏仍旧躺在担架上,面色苍白,使劲颤抖,泪水横流。
他很后悔,后悔为何想要得到赵伊人。为什么要在白天里给赵伊人下困心蛊惑之术。
一时间,殿堂里变得无比寂静。
众弟子开始回想起楚天歌在往年的比武中所展现出的“超凡实力”,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惊叹和敬畏之情。
古往今来,谁都做不到楚天歌这种程度,屡战屡败,万人可欺。
的确,只要是个朝仙门弟子,便有那个实力,能够做到吊打三个楚天歌的程度。
宁无珏的流泪声在殿堂中回荡,但无人会对一个禽兽有怜悯之心。
众人开始陷入沉思,这事情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如果不是宁无珏自残,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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