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二哥,都什么时候还一副公子哥样,真真没的救了。”
他却不似李灼那样短兵相接,狼群离他十步远时,飞刀便从手里飞了出来,却是将最前面的灰狼定在原地。
郑树德则怀抱大刀,两只眼睛直视前方狼群。待那灰狼朝他飞扑过来离他咫尺之时,才霍得拔出大刀,只见刀光一闪,那灰狼便身首异处。
此时李灼杀得兴起,感觉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此。鲜血溅了他一脸,激起了他的凶性,只见他望向正前方的白狼头领,嘴角一撇,想起了父亲李泉水教的“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的故事来。
大喝一声,李灼身形暴起,运起家中“伏虎拳”的冲劲,朝白狼头领猛地扑了过去。
“二弟,莫要鲁莽”,李秋见到,大惊失色。
此时李灼已经冲到那只拱卫的青狼跟前五步,眼见就要成功,李灼更是攥紧了手中哨棒。
那青狼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李灼手中哨棒一挥,冲最前面的青狼当头砸去,若是砸实,定然会把青狼打的粉身碎骨,李灼彷佛已经见到了青狼倒地抽搐的惨状。
却见旁边倏忽一道身影闪过,一只灰狼冲了过来。只听“喀嚓”一声,灰狼浑身骨头碎裂,身形被打出几丈远去。却是替青狼挡了这冲天一击。
李灼一击不成,招式已老,待要奋力再击,那青狼已看准时机暴起发难。
那青狼只一个飞跳,就已经到了李灼跟前,张开大嘴,朝李灼的喉咙处狠狠咬了过来。
李灼已经能够闻到从青狼嘴里发出来的阵阵血腥恶臭。奈何刚才的一击让自己力气用老,再击已不可能,只好连忙抽回哨棒,横在颈前抵挡。
那青狼将两只前腿顿时搭在哨棒之上。大嘴并没有咬向李灼。
李秋虽远,因《青木诀》的缘故,已经看清了青狼的图谋,朝李灼大叫道:“李灼小心……”
话未说完,只见那青狼的后腿便已经蹬在了李灼的胸膛之上。
李灼顿感一股大力袭来,胸部一阵排山倒海般地震动,自己竟飞了起来。
这一飞竟然有好几丈远,“嘭“地一声摔在李秋跟前,将李灼摔了个七荤八素。
李灼挣扎着起身,感觉肋下一阵疼痛,长吸一口冷气。
李秋连忙弯腰扶他,见他直不起身,手便探向李灼右腹,一探便知李灼的肋骨断了一根。
李秋心中一痛:“二弟……”,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睛已燃气了汹汹怒火,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青狼。
李灼眼前正前方的灰狼群却如心有灵犀般都呆在那里,不在进攻,那袭击李灼的青狼则神色倨傲,嘲讽似的望着李灼。
李灼怒极而笑,道:“奶奶的,好极,好极。踢的好,爷爷打娘胎里出来不曾吃过如此大的亏,今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身形一个猛冲又冲向青狼。
李秋一把没抓住李灼,大叫道:“二弟,回来。”
已经迟了,李灼已然冲到青狼跟前,奋力一棒砸下。
从斜刺里又冲出一只灰狼,被李灼一棒砸个稀烂。这次李灼留有余力,以防招式用老,抽棒不及。
待他抽棒回身再次砸向青狼时,竟然从斜刺里又冲出一只灰狼,李灼无奈,只好持棒砸向灰狼,灰狼应棒而死。
李灼这次已然力竭,招式又老。
青狼再现嘲讽之色,身形一窜一跳扑到李灼跟前,见到李灼又用哨棒挡在颈间,青狼的前腿再次搭在哨棒之上,然后后腿发力猛蹬,同时借力,狼首后仰,准备踢飞李灼后翻身而回。
刹那间。
李灼弃棒抽扇,两手抓住折扇两角用力一撕然后往青狼身后一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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