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尝又不是一个美丽的圈套?这次跑到蓝市来,不来钻圈套,又来干什么呢?
这么一想,艾连就释然了。
艾连当然不会去问还有没有房间,有房间,难道就该另外开一间?艾连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今晚我只能露宿街头了。”
葛通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艾连说:“你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葛通说:“唯有牺牲多壮志嘛。”
不觉得就到了中央电视台播放夜间新闻的时候。葛通见艾连无法自抑地打了一个哈欠,知道再不能这么拖下去了,总得有个妥善的安排,就说:“做一个折中吧,这里本来就有两张床,我们平分秋色,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艾连说:“你做得到?”
葛通说:“这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们单位有一个女人曾说过,如果要她选择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房间里过夜,而不发生任何故事,那她就选我这个男人。”
艾连就笑了,说:“她选了你没有?”
葛通说:“至今还没有。”
艾连说:“所以今晚你就拿我来做试验。”
葛通说:“也许我能经得起严峻的考验。”
接下来的过程是艾连设计的,葛通洗完澡后先老老实实躺下,然后艾连去卫生间换了一件长长的睡服,躲到了另一张床上。钻进被褥后,艾连还说:“今晚我就相信你一回,也许你不会违背诺言吧。”
葛通说:“感谢你的信任。”
说着就要伸手去拧房灯的开关。艾连敢忙制止道:“不能熄灯。”
葛通的手就停在了开关上,葛通说:“为什么?”
艾连说:“你没听说黑暗里的犯罪率高?”
葛通笑笑说:“我就做一个光明正大的君子吧。”
艾连斜眼望望一米外的那张床上的葛通,不觉得也笑了,说:“如今是做小人容易做君子难的年代,真是难为你了。这样吧,把大灯关掉,留下一只地灯就够了。”
现在房子里变得幽暗起来,鬼鬼祟祟的地灯在地毯上无声地晃悠着,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神秘。沉默片刻之后,艾连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忍不住又开口道:“葛通你睡着了吗?”
葛通说:“我睡着了。”
艾连说:“那你还说话?”
葛通说:“没有哪本法律规定睡着了就不能说话吧?”
艾连说:“你睡着了,可我睡不着。”
葛通说:“说明你心里有鬼。”
艾连说:“我这是第一次单独跟一个男人过夜。”
葛通说:“我不相信。”
艾连说:“骗你是狗。”
葛通说:“你没跟你丈夫过过夜?”
艾连说:“那不算。”
葛通说:“你丈夫不是男人?”
艾连说:“他基本上不是男人。”
葛通有些意外,脑壳在枕头上偏了偏,去看艾连。艾连那张床上的被子晃悠着暧昧的白光,艾连歪在枕边的头脸却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葛通想,这是不是艾连发出的一个信号?
两人还聊了些什么,艾连后来就不太有印象了。也许是坐车累了的缘故,聊着聊着艾连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睡得并不安稳,混混沌沌好像到了小时候故乡的一条小河边,河里的水清澈见底,有不少小鲤鱼在水里欢快地游荡着。艾连就忍不住把手伸进水里去捉鱼,鱼们左摇右摆,纷纷从她指间滑走。好不容易抓住一条,眼看就要捞出水面了,那鱼猛地一扭,又逃出了她的掌心。艾连很惋惜,脚一顿,人就醒了。睁眼往隐约可见的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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