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自己去寻找,自己去努力,不然什么都是现成的,每个人岂不是活着就是等死?”
说话间,天空飘起了细雨,地上的篝火摇摇晃晃。
明珠又道:“我觉得人生下来就会死,生和死之间就是人活着的意义。人若有了想做的事情,这个过程就会充满意义。”
“你这说得一套一套的,都可以去龙神庙里当庙祝了。”
明珠嗤笑道:“龙神庙的庙祝再怎么也轮不到女子来当。”
“以前从来都是用男子的眼睛看世界,听你说得多了,才能体会到女子的不易。”
“其实男子也有男子的难处,就像我父亲,他要担起养家的重担。我懂他的难,可我觉得自己因为是女子连替他分担的资格都没有,这样的难,他未必会懂。世上,能像你这样想的男子,屈指可数。即使是我父亲,不管我怎么做,他始终没有认可过我。”
“那就努力做到最好,让你父亲无话可说。”
“那我们再练会?”
邹重泰立马用一只手捂住脸,摆了摆另一只手:“算了算了,我的脸又疼起来了。”
明珠忙站起身来,凑近邹重泰查看他的伤势。借着篝火微弱地光,明珠见邹重泰脸上伤得确实不轻,刚想说对不起,一抬眼,就对上邹重泰的眼神。
明珠一瞬间的失神后,慌乱往后退了两步:“今天不早了,明天我带跌打药膏来。我,我,我要回家了……”
雨势忽然大了起来,此时已经是深秋时节,雨一下,气温迅速降了下来。邹重泰看了下雨势,指着海崖边的一处凹陷:“我们去那里躲雨,待雨停了再走。”
没有月光的夜晚,除了这片小小的山凹内有一小片火光照亮外,山凹外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山凹内太小,避开那堆篝火,两个人只能靠得很近。
山凹外是哗啦啦的雨声,而山凹内的两个人突然陷入了尴尬的安静。
以前两人多数时间都是在各自修行,现在突然靠得这么近,明珠只觉得篝火烤得烫脸,心也不受控制地咚咚作响。垂下眼睑,明珠一眼也不敢看身边的邹重泰。
与明珠靠得这么近,邹重泰都不知道手往哪放好。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憋了半天,只能说:“今天的雨说来就来。”
明珠低低地嗯了声后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明珠~明珠~”山凹外的夜色中传来一阵阵呼喊声。
明珠听到声音,腾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呀,我父亲找来了。”自乱阵脚的明珠很快又安静下来,心道:自己又没有做贼,慌什么呢?对着雨幕,明珠隔空喊道:“父亲,我在这!”在听到父亲回应后,明珠看了一眼邹重泰:“看来我得先走了。”
邹重泰紧张地点点头。
两人说话间,一身蓑衣的李朝阳已经寻着火光找到山凹处。除了明珠,李朝阳自然也看到了邹重泰。将随身携带的一套蓑衣蓑帽交给明珠后李朝阳重重看了一眼邹重泰。邹重泰起身,对着李朝阳作揖。李朝阳立马背过身去,并不理睬,只当看不见,拉着明珠就想走。明珠给了邹重泰一个抱歉的眼神,把手中的蓑衣蓑帽塞到邹重泰手中,自己则钻进李朝阳的蓑衣底下。李朝阳看到这一幕,气得哼了一声,带着明珠就往外走。
路上,明珠问:“父亲,你是生气了?”
李朝阳愤愤不平道:“生气,生什么气?女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明珠笑道:“别生气,别生气,怎么都说到嫁人了?我是不嫁人的。我要在东府,与父亲相伴一生。”
李朝阳停下步子心道:自己本就是想着明珠早点离开李家,怎的到了这时候,反而心中愤愤不平起来。他改口道:“你若是喜欢他,就请他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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