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宗派根本没存在的必要,灭了最好。”
叶丰都冷冷一笑“道法不仁,万物皆可为刍狗,还记得左慈道场成千上万的森森白骨吗?那副景象至今还历历在目,这可真是凡者为罪,道者为刑。”
聂怡鸾盯着眼前的阵法心中兀自厌烦不已,捏着纤纤十指,问道“你可有办法破了这个阵法吗?看着它就感觉恶心。”
叶丰都审视许久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可以试试,这座十八冥丁阵年久未修,威力早已大减,也幸亏师祖林无涯遗迹里讲解过破解之法,否则的话,就算以我们现在的法力面对此阵也必死无疑。”
聂怡鸾心头一喜,急切道“如何破阵?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叶丰都眼光细微的从大阵扫过,挑了挑眉梢道“其他的还好说,就是挂在上面的铃铛有些麻烦,一旦触发阵势后,就会将里面的冤魂勾出来,那样的话,想破阵就很难了。”
聂怡鸾捋了一下发丝,沉思少许道“我用九菊圣冰诀将上面所有的符箓和铃铛全部冰封,这样就能隔绝声音,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九菊圣冰诀叶丰都见她施展过几次,以其如今的法力,如果全力施展足以达到润物无声的效果,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想清楚后,也就同意的这个决定。
聂怡鸾微微定神,全身法力弥漫而出,在手印的催动下,如是一层薄雾一般,一点一滴的吸附到了绳索上面,轻缓有序,不急不躁。
这个过程极具耗费精力,对内考验的是一个人的耐力和细腻,外在是对法力是否精纯的验证,两方强力挤压之下,容不得她有丝毫大意。
叶丰都伫立在身旁,时刻警惕着阵法的变化,因为他不敢完全保证这种方法是绝对有效的,如果出现变故,第一个深受其害的就是聂怡鸾。
同时,他的双眼也在注视着绳索的变化,只见冰冷的雾气附着其上,如是一粒粒静默的尘埃,密密麻麻的连接成一块又一块,然后又逐渐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平面,缓缓的延伸着。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整条绳索已经变成了一根冰条,上面的符箓和铃铛也成了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冰块,如是挂在枝条上的果实。
完成后,聂怡鸾俏脸煞白,额头浸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宛如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
叶丰都扶着她的手臂,眼眸中漫卷着一波又一波的心疼,脸上交杂着一层又一层的怜惜,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她。
聂怡鸾轻摇着脑袋,脸颊晕开一朵欢快的笑颜,嘴角噙笑道“我没事的,不必担心,只是法力耗费过大,歇息片刻就好,接下来就靠你了,我还想看看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呢。”
叶丰都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到十八冥丁阵前,拿出了之前收起来的小旗帜,还有六张空白的符箓,接着又拿出了毛笔和朱砂等,细致的摆在地上。
聂怡鸾慧心一笑“我明白了,你这是准备以阵破阵,借助符箓和法阵之力,真想知道林前辈到底是怎么研究出这些东西的,白若虚与其想比可着实相差太多了。”
叶丰都一边摆放着符箓,一边说道“十八冥丁阵又分为三组六丁阵,我们只能逐一而破,所用的阵法名为六甲天符阵,从十天干中所化,又结合了奇门遁甲,六甲为阳,六丁为阴,正好与之相克。”
说完后,他提笔在手,神情变得无比肃穆,在符箓上一笔一顿的勾勒起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笔下去彷如有千斤之重,细腻的笔迹仿佛刻画在上面一样,外溢精光,内沉韵法,随着笔锋熠熠流转。
过了一会儿,六张符箓全部完毕,每一张上面显现出来的是一个赤红色人影,身形挺拔斗志昂扬,就算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庄严炽烈。
聂怡鸾蓦然一惊道“这难道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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