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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无相皇活着也有用处,便如赵无眠,乌达木若有机会定是想将他生擒,而非当场诛杀,如此才能效益最大化。
但无相皇不死,对不起死在惜花剑手中的那些剑宗弟子。
赵无眠非杀他不可。
并未策马多久,雪枭便出现在飞雪中,显然也在找赵无眠,见状它当即在空中嘹亮叫了几声,朝反方向飞去引路。
萧冷月柳眉轻蹙,“它的意思是那尼姑出事了?”
赵无眠紧了紧身上披风,和雪枭待久了,他大体也能领会雪枭意思,斟酌几秒才缓缓摇头。
“有情况,但情况似乎不甚危急……”
萧冷月闻言才放松几分,她和尼姑又不甚熟,不怕尼姑出事,只怕尼姑出事了,赵无眠会怨她方才没去护着那尼姑。
但赵无眠肯定不会对她说什么重话,只会自顾埋怨自己为何没有快点杀了无相皇。
只是他若凶了自己,自己说不定还会忍不住哭……
萧冷月都快忘了自己上次哭是什么时候了。
萧冷月胡思乱想间,连连摇头扫去杂念,笑问:
“你这么喜欢那尼姑,就没想过对她强硬一些?”
“恩?”赵无眠疑惑看来。
“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的,更何况那尼姑本就对你有情,只是碍于清规戒律,钻牛角尖儿罢了。”
萧冷月以长辈的口吻,给赵无眠支招。
“这种时候你强硬些,不是坏事……直接抱着她亲一口,顺势生米煮成熟饭,如此,当即什么清规戒律都破了。”
“反正已经破戒,那她再继续坚持,也无甚意义,只需稍加安慰,自然也便想开了……”
萧冷月看似在说观云舒,但话语间,似乎又是在说自己……似是在暗示赵无眠,对她强硬些也无妨。
只是话音未落,便瞧赵无眠微微摇头。
“不可能,她若这么容易妥协,那她就不是观云舒,她有自己的坚持与骄傲,而且她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可不想让她觉得,她错看了我。”
萧冷月在心底嘀咕一句你若对姨强硬点,姨也不会怪你。
但不敢说出来。
话语间,瞧见雪地出现马蹄车辙的痕迹。
车轮间距不长,不似马车,料想只是寻常农户常见的板车。
而在雪地上可见些许鲜血,紧跟车辙。
两人心中皆是一紧,唯恐观云舒受伤,策马狂奔。
马拉板车,走不了偏僻小道,只能沿大道而行。
天色有些昏暗,但大道附近的尸首却是不少。
两人策马之余,眼神扫过,死者的致命伤大都是眉心喉间被银针贯穿,一击毙命,眼眸圆睁,惊悚错愕。
“这是她常用的暗器……”赵无眠用控鹤擒龙功吸来一根,侧目打量,语气当即冷冽。
观云舒这是被人追杀了。
奔行片刻,尸首却丝毫不见少,反而更多,死法也开始千奇百怪。
不是脑袋被石头开了瓢,就是心口出现一酒盅粗的血洞。
“暗器用光,只得用控鹤擒龙功随意寻些碎石,再者贴身缠斗……”
观云舒有柄很漂亮的伞,自从上次赵无眠送给她的剑断了后,她便以伞为兵刃。
暗器居然都洒完了……尼姑这是弹尽粮绝了啊。
赵无眠知道观云舒作为天人合一,论武功,在燕云少有人能与她比肩,可武功再高,体力也有限度。
若被人围剿,运起轻功跑就是,大不了弃马而行,反正千里马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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