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
惜花剑已是头晕目眩,眼前早已被鲜血染红,但闻听此言,还是让他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不是他对楚长东,柳叶琴说过的话吗?
不等惜花剑开口,赵无眠便已经拔出青徐剑,在他腰后一挑,翻出一小匣子。
隔着木匣,触感冰凉,拆开一瞧,木匣内乃是一朵宛若冰晶的花卉,与紫衣描述,一般无二。
他眉梢紧蹙,他知道有剑宗弟子被杀,却全然不知他们竟是为了护送凝冰泪……不用多言,这自是为他送的。
这其实是紫衣让朝廷的人传出去的,便是想在江湖各地搜罗看看,若能有所获,自然也无需赵无眠冒风险去高句丽国库。
赵无眠将木匣合上,又垂眼看向惜花剑,“你从何地知道凝冰泪具体方位?”
惜花剑吐了口血,趴在地上,咳嗽几声,“知道便是知道……”
“想来,是和无相皇的功法有关?”
赵无眠就不信剑宗护送凝冰泪这种机密会被高句丽探听到。
剑宗若连秘密护镖的消息都处理不好,也枉为三宗六派。
惜花剑沉默片刻,而后才道:“你若怕了,自可将凝冰泪拱手让人,如此,师尊也寻不到你头上。”
赵无眠闻听此言,却是笑出了声。
“你可知我北上燕云,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杀无相皇?若这凝冰泪当真能将他引至我身前,全然是双喜临门。”
惜花剑闻听此言,浑身发冷,终于猜出青衫男子的身份。
“你是未明侯!?”
赵无眠并未言语,但这惜花剑却一咬牙,猝然弹起,在空中便已转身,左手好似长鞭朝他面门猝然甩来,手心可见一抹短剑,寒光闪闪。
在场众人全然没料想惜花剑这必死之局,本该心如死灰求个痛快,却还要殊死一搏。
眨眼银光便已经到了赵无眠面前,距离太近,不方便用剑,赵无眠也便猝然抬手,竟是自衣袖里甩出一白衣女侠的小雕像捏在手中,稳稳挡住短剑。
这小雕像,不过寻常木制,算不得神兵利器,可短剑竟没能让这木头小人出现哪怕一丝划痕。
赵无眠不着痕迹看了眼坐在角落的白衣女侠,后是笑道:
“江湖总说未明侯风流,我那诸多夫人也总嫌我喜欢的女人太多,但今日过后,我倒是能在她们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夫人多,倒也不是坏事,瞧,夫人送我的礼物,这不便派上用场了?”
惜花剑面露大骇,可不待他做更多,他的人头便已瞬间冲天而起,鲜血自他脖子喷涌而出,而他的无头身躯尚在空,未曾来得及触地稳住重心,便已如一滩烂肉摔在地上。
可在场依旧无人能看到赵无眠是何时出剑,似是他从未拔出过剑一样。
赵无眠后退几步,以防被鲜血沾在身上。
惜花剑的头颅摔在地上,滚了几圈,赵无眠则在大厅扫视一圈,所有人皆是坐在桌前,两股站站不敢出声,那掌柜更是已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空中萦绕着死寂的宁静。
只有那白衣女侠依旧坐在角落。
赵无眠跨过惜花剑的尸首,来至白衣女侠的桌前,不等他开口,便听这白衣女侠对他说:
“他不配让我请喝酒……我单请你喝。”
白衣女侠缓缓向前推出一碗酒,这碗酒,她已喝了一半。
赵无眠望着这碗酒,又看了看白衣女侠,恍惚间,他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酒儿受不了他的恳请,也这么推来了一碗她喝了一半的酒,说道‘你年纪还小,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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