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于无物,自顾露了风声。
太后娘娘近些时日锻炼身体的时间多了不少,显然是应付不来赵无眠,心底不服。
她见两人走近,动作丝毫没有收敛,反而腰肢更挺了几分,饶是宽松的居家裙此刻也显得如此紧绷,也不知是不是在为以后告诉洛朝烟两人奸情之事打预防针。
但洛朝烟根本没注意到太后的暗示,心思根本不在上面,还在蹙眉琢磨着赵无眠此次燕云之行。
太后听了几句两人谈话,知道赵无眠要去燕云,心底不舍比洛朝烟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愣是不敢在面上表露一丝,只能板着脸庞故作随意,问:
“侯爷又要去忙公务了?”
“恩,明早便走。”
“什么时候回京?”太后轻声问。
赵无眠安慰道:“若是顺利,不足一个月便回来,娘娘不必忧心。”
赵无眠不安慰还好,一柔声说话,太后心底一股莫名的情绪就开始宛若山间清潭涌出来。
她未防洛朝烟看出什么,扭开侧脸,微微颔首,也没多言。
几秒后她才忽而问:
“若是不顺利呢?本宫知道高句丽可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无相皇便是高句丽的护国大将,他不死,高句丽这狼子野心肯定消不下去,若无相皇一直藏身暗处,不得把你牵制几个月?还能赶回来过年吗?”
赵无眠语气平和,道:
“若是不顺利,我就去高句丽国都逼他现身,鹤拓的烛九天我杀得,高句丽的无相皇又有何不能杀?”
赵无眠笑了笑,又轻声安慰:“一定在年关前赶回来。”
洛朝烟回过神来,侧眼看向赵无眠。
此前在晋地,赵无眠便敢打敢杀,晋王的马敢抢,凶险的大内也敢闯,现在沟通天地之桥后,比起此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朝烟知道,武魁都是这样,没有对自己绝对的自信,没有那层心气,就绝无可能成就今日武功。
但她还是觉得赵无眠与其他武魁是不一样的。
其他武魁说这话,她只会觉得这人狂傲不羁,自寻死路,但赵无眠说,那就是我家男人真厉害呀。
洛朝烟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只是轻声鼓励,“趁此机会,侯爷多多建功立业,如此才能堵住天下人的嘴。”
赵无眠想说我更想堵一堵圣上的嘴,但洛朝烟脸皮薄,在太后面前他也不好调情。
便听太后思琢片刻,不再拉伸,而是来至桌前,端起酒壶,莲步轻移扭着小腰走近,问:
“侯爷此次去燕云,可是打算带些大内高手一并去?事关避世鞘,又想杀无相皇,还想擒萨满天助萧远暮疗伤……侯爷此次要干的事可是不少。”
“带着大内高手,是他们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他们?”赵无眠反问,后又微微摇头,“就是拿他们当人肉盾牌,现在我练了横练功,也少有人比我硬。”
“哦?侯爷有多硬?”太后柳眉轻挑,语气含笑问。
那双狐狸似的美目,微微抬眼打量着赵无眠,却是好似要将他敲骨吸髓,侵略性十足。
赵无眠不动声色看向洛朝烟,但洛朝烟未经人事,根本听不懂这话,只是好奇走近,小手在赵无眠的胸膛摸了摸,语气纯真。
“硬吗?感觉侯爷也没多硬啊。”
?
赵无眠稍显无奈,“没用功而已。”
太后也借此机会抬手摸了摸,后笑道:
“非也,侯爷不仅硬,还很烫哩。”
赵无眠看向太后。
就非要在朝烟面前说这些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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