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的。
不过他也没有贸然进门,只是站在门前问:“什么时候扎完?”
“你急什么?宫主这伤远非一朝一夕便可解决,你还想本姑娘扎完针后,你再脱裤子见缝插针?”
紫衣毫不客气的嗓音一并传来。
“就本座现在这娃娃模样,插什么插……”萧远暮回了句,便斟酌片刻,还是道:“算了,你进来吧。”
他推门走进,便瞧萧远暮的深红长裙整整齐齐迭放在榻侧小案,她则单穿肚兜亵裤趴在榻上,紫衣坐在她身侧,正在施针。
萧远暮的肌肤白里透粉,娇嫩的好似一捏便可涌出乳白奶汁,但此刻粉背密密麻麻布着银针,着实看得人心疼。
萧远暮侧眼瞥了赵无眠一眼,后别开视线,小声道:
“我现在……不太雅观。”
赵无眠关上房门,拉过椅子在榻前坐下,“我有时同人厮杀浑身是血,岂不是更不雅观。”
“不一样……”萧远暮不愿再谈,将小脸扭开,盯着软塌内侧。
赵无眠看向紫衣,“目前除了萨满天那条路,是不是再没别的法子?”
紫衣神情专注,自顾施针,闻言微微颔首,轻声道:
“人力有时穷,宫主这伤,单靠本姑娘目前的医术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虽然不知萨满天是如何让体内气血与内息阴阳平衡,但我猜测他恐是用了什么宝贝……但具体是什么,还是得让侯爷将他擒住好生逼问一番。”
“萨满天在东海失利,灰溜溜跑回草原……”
赵无眠沉吟片刻,心底却是仓促,迫不及待想去燕云,越过边境直逼草原擒回萨满天。
萧远暮看出赵无眠心中急切,眉眼略带一丝笑意,
“急什么,你连萨满天此刻在哪都不知,只知他曾于燕云现身,等得了他具体位置再动身也不迟,否则也不过是无头苍蝇乱转悠……刚好这段时日帝师也在京师,让她为本座好生调理一二。”
紫衣微微颔首,“得亏本姑娘跟着你一块回京,否则就宫主这身子骨,再拖延下去,不断恶化,不出两个月就得自废武功以此保命。”
“能调理到什么程度?”
“再撑半年也不是问题,放心吧。”
施完针后,紫衣又给萧远暮炖了锅药,赵无眠喂她服下后,很快她便感到倦意,沉沉睡去。
紫衣将赵无眠拉出屋内,小声谈着萧远暮的事。
“这段时日,本姑娘每天都得来为宫主扎次针,你若最近要去燕云,我和宫主怕是都难以同行。”
赵无眠微微颔首,有心理准备。
“我趁早去燕云一趟,早去早回。”
“你才刚回京,别把自己逼这么紧,你可知太祖高皇帝当年武功冠绝江湖,为何英年早逝?一是皇后病逝,积郁在心,二便是太过操劳,可别萧远暮还没出事,你自个倒先累出病来。”
两人来至大厅,紫衣倒了杯酒,递给赵无眠,后给自己也倒了杯,来至露台,吹着晚风,低头啜饮,后继续道:
“宫主这伤,说急也急,再不处理就非得自废武功不可,但也没那么急,本姑娘时刻给她调理着,出不了事。”
赵无眠没什么心情喝酒,倚靠着露台栏杆,诚心诚意对紫衣道了声谢。
“远暮是反贼,现在也没放下这执念,你作为帝师,先天立场不同,却如此劳心费力,多谢了。”
“和本姑娘说这作甚?”紫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抬手轻撩肩侧墨发。
“反正你在跟前,朝烟和宫主也打不起来,日后就是再吵再闹,也不外乎嘴上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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