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见过两人,倒也画了像,画功算不得好,旁人见了也不会联想到未明侯,但紫衣对两人何等熟悉,细看眉眼,这分明就是赵无眠与洛湘竹!
紫衣娇躯轻颤,激动的浑身打抖,让布告栏前的其余人皆是错愕看来。
有人道:“这位女侠,你也对这雌雄纵火犯有兴趣?”
“什么雌雄纵火犯……芳心纵火犯还差不多……”
紫衣指尖摩挲着通缉令上赵无眠的脸,笑骂一句便携着通缉令再度飞身上马,当即便要去永昌路内寻自己的情郎。
永昌路在大理以南,但当紫衣快跑出南城门,才堪堪想起什么,又一拉缰绳拐了个弯儿……终于有了消息,得先通知朝烟她们才行。
自从赵无眠得知南诏乃九黎傀儡后,便有意往这里安插侦缉司的暗桩,虽然不多,但给朝廷传个信儿的能力还是有的。
可就在此时,一匹飞马猝然穿过大理南门,信使背后插着黄旗,手里举着信筒,脸色涨红,胯下马匹更是口吐白沫,眼看都快跑死了。
八百里加急?
紫衣坐在马上,望着信使一路横冲直撞,朝大理宫内闯去,柳眉轻蹙,面露疑惑。
一般是有军情才会八百里加急,但小小南诏能有什么军情,现在又没打仗……是苗疆那边的大军打过来了?
这也不对啊,苗疆在南诏东方,若是朝烟出兵,这信使应当是从东门入城,可这里是南门……
这信使是从永昌路内来的?
紫衣心尖儿微微一跳,总觉得这和赵无眠有关。
紫衣得知赵无眠线索的前两天。
旭日东升,淡金暖阳透过窗纸,落在破庙地上,篝火早已燃尽,化作雪白的灰。
马儿被栓在庙外,埋头吃草。
庙内幽香沁鼻,地上铺着被褥,时值盛夏,赵无眠躺在被褥上,垂眼看去。
天气较热,一层薄薄春被垂下,洛湘竹趴在他的胸膛上,初次花烛,又生得体弱,俏脸还带着几分难以消退的红霞,眉眼疲惫,如墨长发披散在纤细粉背,几缕落下,扫在赵无眠心口,痒丝丝的。
一层薄薄春被盖着她,只是盛夏时节,昨晚又极为燥热,也便单单盖着洛湘竹挺翘的臀儿与肉感十足的丰腴长腿。
上身没有阻隔,紧紧压着,赵无眠触感好似温热凝脂,难以言喻的舒适。
赵无眠手指随意梳理着洛湘竹脊背的落发,回想起昨夜,神情不免古怪几分。
以洛湘竹的性子,怎么可能在成亲前做这种事,但异国他乡两人相依为命,本就心之所系,早在东海时便隐隐暗生情绪,否则赵无眠也不会去哪儿都想着给她带零嘴,洛湘竹也不会在自己被赵无眠亲了手背后还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如今记起前尘往事,便有了层金玉良缘的引子,自然也便顺水推舟,水到渠成,湘竹妹妹也是半推半就……那赵无眠自然没什么可犹豫的,只是没想到……
竹子竟如此水润多汁。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互表心意,好像缺了点仪式感……也是,小哑巴面皮太薄,恐怕赵无眠一辈子也不会从她那儿得到一句‘我喜欢你’。
不过赵无眠也不是流于表面的肤浅之人,若是他迟迟醒不来,洛湘竹定会照顾他一辈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她便自作主张,披上红盖头,与他办个简单的亲事,就这么和他过一辈子。
如此貌似也不错?能清晰知道妹子对他的情,只是会让湘竹妹妹太苦,还是罢了……
赵无眠胡思乱想了一阵儿,并未动弹,以防惊醒湘竹妹妹,琢磨着自己的事。
一个月来,他迟迟不醒,一来是在接收自己以前的记忆,二来底蕴委实过于深厚,前尘往事一同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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