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我个理由吧?”赵无眠直接起身躲开,神情错愕。
萧冷月不知为何面庞有些涨红,也不说话,只是不知想起什么,银牙紧咬,只管追着赵无眠揍。
最终只听‘咔嚓’一声,房门被重重推开,雨点刮进屋,萧远暮站在屋外,望着两人,柳眉紧蹙。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屋内,赵无眠双手分别钳住萧冷月的小臂,萧冷月发鬓稍显凌乱,一只小手捏着自己的绣鞋,两人好似小孩子般扭打在一起。
赵无眠的屋子时常打扫,地板也很干净,但萧冷月裙下那没穿鞋的薄袜还是染了曾薄薄的灰。
一瞧见萧远暮,萧冷月忽的觉得心底一阵莫名的心虚,瞪了赵无眠一眼。
都怨你,不老老实实让姨娘打一顿。
赵无眠无视萧冷月的眼神,侧眼看向萧远暮,牢记萧冷月此前的话,便道:
“你师父莫名奇妙心情不好想来揍我,你怎么没早点来?”
“她平白无故打你作甚……你是不是说错话了?”
“兴许是为你出气?”赵无眠看了眼萧冷月,道:“因为我和朝……洛朝烟关系亲密。”
“哼。”萧冷月淡淡哼了声,坐在椅前,弯腰穿鞋,后瞧见自己袜子都脏了,便将春袜拉下,露出白嫩娇小的脚儿。
想了想,她将另一只绣鞋也脱下,褪去袜子,光着脚丫穿上绣鞋,这才淡淡起身,将自己的袜子揉成一团,抛给赵无眠。
赵无眠下意识抬手接住,“作甚?”
萧冷月提起靠在墙边的油纸伞,回首看向赵无眠,露出莫名的笑。
“远暮难道没告诉过你,姨娘十指不沾阳春水?肚兜薄裤也就罢了,平日里袜子外衣都是给庄子里的杨奶奶洗,此刻夜深,她早便睡了,便罚你给姨娘洗袜子。”
“洗袜子?”
“你不愿意吗?”萧冷月朝他意有所指道:
“就如姨娘总是全心全意为你着想,这是姨娘应该做的,同理,为姨娘洗衣物,帮忙做家务,以及必要时承担姨娘不好的情绪,也是你该做的。”
“这是谁家的规矩?”
萧冷月朝他露出连屋外不间断下着的雨也为之停滞的笑。
“我们萧家的规矩。”
说罢,萧冷月不再多言,提着伞便同萧远暮离去。
萧远暮稍显疑惑打量了两人一眼,后瞥了赵无眠一眼,意思是让他明日给她一个解释,而后才紧跟萧冷月离去。
嘎吱————
房门闭上,屋外传来两女的交谈声。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平日就喜欢说些惹人生气的话,何至于都动了手?”
“又不是真打起来,就拍他两下……”
“拍两下也不行,他都二十多了,放去外面便是朝廷的未明侯,又是江湖的刀魁,你怎么还用小时候的法子对待他?他不要面子的?”
“在姨娘眼里,只要你们两个没成家立业,那都是我的小孩……”
后面的话,赵无眠就听不清了,只能听见雨点砸在屋檐窗纸上的‘沙沙’轻响。
他去打了盆水,将萧冷月的袜子放进去揉搓,水温冰冰凉凉,他也懒得热水。
说实话,大半年来,这还是赵无眠第一次洗衣物。
在晋地逃亡的时候,不甚在乎这些,衣物脏了就扔了再买一身,后来成了未明侯,根本少不了他人服侍。
不曾想,一回乡,第一件干的事居然就是帮姨娘洗袜子……
洗完,赵无眠四处瞧了眼,没看见晾衣服的地方。
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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