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情分?”
“等我给你干趴下,夺了你们老陈家的枪魁牌匾,照旧给你们无极天武魁待遇……够意思吧?”
“嘿,口气倒是挺狂,你唯一会的枪法还是老子教的天罗枪,真论枪法,你配和我比吗?”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不知道?没文化。”
“哈哈哈哈。”陈期远笑了,“和这几个女人说话没意思,还是你这跟火药似的嘴熟悉点,我就是乡野武夫,大字不识几个,的确没什么文化……”
陈期远顿了顿,语气冷下来,“但杀父仇人在此,你不会妥协,我也不会,你我心知肚明……等几日,发个宣告去,就说刀魁牌匾,唾手可得,下一战,应天枪魁……如何?”
赵无眠也笑了,唇角溢出血,“你这不是逼着我将十武魁一个一个打过去吗?”
“你不想吗?”
“想,为何不想,行走江湖,不就为了这事?”赵无眠又用衣袖擦擦血,才发现自己袖子上已经染红了血,他顿了顿,而后道:“赶紧走吧,现在打起来,若圣教再杀个回马枪,可就都完了。”
“你没杀丁景澄?”陈期远暗道果然如此。
“孟婆断后,杀不了。”
“呦,稀奇,你居然会在女人身上吃亏……把孟婆也抱上床不就结了……”
话音未落,陈期远便感到对面传来几股极为森寒的杀气。
方才说要杀萧远暮她们不急,说和她们谈这事没意思不急,提起孟婆她们就急了?
陈期远微微摇头,回身便走,继而想起什么,回首冷声道:“我来一次你就打一次……这话可是你说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会放弃报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百败百战。”
“对对对,还是你知道的多。”陈期远冷笑一声,“不过你我今日状态都不算好,这才没打起来,或许百败百战的人,是你才对……毕竟等老子杀了萧远暮,你一样会来报仇的吧哈哈哈哈……”
陈期远飞身而去,嗓音由近及远,缓缓消散在雨幕中。
赵无眠不来,陈期远自然想借机杀了萧远暮,但他来了,那便不可能打下去。
其实陈期远就是怕给赵无眠打死。
赵无眠若真死了,那他此前劳心劳力帮忙逼退圣教一伙是作甚?直接反手转投圣教不就行了?
知道赵无眠与萧远暮关系好,但也没想到他能这么拼命。
眼看陈期远走远,紧紧绷着的气氛当即平静下来。
赵无眠放松,脚都站不稳,观云舒正准备去扶,便看慕璃儿抢先一步将他搀扶着……赵无眠的脸枕着她纤细肩膀,大口大口喘气,鼻尖都快碰到团儿,丝毫没有男女之别。
观云舒柳眉紧紧蹙起,微微摇头,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飞身去找两匹躲起来的千里马。
“师父怎么跑剑南来了?太后没事吧?”赵无眠还不至于失去意识,低声问。
“慕不归给我寄了信,让我亲手了结他的事……他已经死了。”慕璃儿一只手扶着赵无眠的肩膀,垂首侧眼看他,嗓音柔和,说话间的香风扑在他面上。
她自怀中掏出一颗疗伤丹药喂赵无眠服下,心底不免担忧,四处张望,已经是琢磨着寻个好去处帮徒儿双修疗伤。
萧远暮还侧眼看向剑南外,担忧圣教卷土重来,待观云舒牵来两匹千里马,捡回赵无眠钉在石上的剑后,四人没有多言,马蹄清脆,踩过积水,掠过街道两侧的废墟残骸,疾驰而去。
踏踏踏————-
马蹄在水雾中隐约。
此时赵无眠才忽的察觉,偌大的剑南镇,已经被他们摧毁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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