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怎么就先灭自家威风?羊舌兄年轻时闯荡江湖,也是蜀地豪杰,如今虽隐于幕后却也未曾有一刻懈怠武艺,怎么就没胜算?”
“越级厮杀……唉,总归是难上加难……”
这说的其实都是外界对此次比武的看法,但就这么直白点出来明显不妥,卓皓阳便微微摇头,扯开话题,“最近的蜀地江湖可是不太平,前些日子,还有人来我金沙帮总舵踢馆,自称零陵上将军,那一手轻功与拳掌功夫,着实让老子汗颜。”
有人也是叹了口气,轻抚胡须,“在江湖混了一辈子,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是老人,就该被年轻新秀当成垫脚石揍……最近老夫这里也有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一人一剑把老夫宗门从上往下打了个遍。”
“一样一样。”
他们在此攀谈起来,羊舌殷还在琢磨着这舞红丹的功效与副作用,心底严肃,没什么心情说话。
咚咚咚————
沉厚鼓声响起,嘈杂广场当即安静,抬眼看向上首,凝望着一道人影缓步自外侧走至上首高台。
他们来此,的确是为赵无眠与羊舌殷的对决,但如今好歹是羊舌殷的诞辰,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
羊舌殷身着锦袍,站于上首,并不露怯,先是朝场下宾客拱拱手,扫视一眼,便朗声开口:“感谢诸位不远千里,来此龙泉参加在下寿宴……”
羊舌殷在上面说些场面话,太后则坐在剑宗分舵,虽然已是二十八岁的年纪,但做这江湖女侠打扮,还是别有一番韵味,反差与纯欲感极浓。
她撑着侧脸,稍显无趣,“侯爷人呢?莫不是上岛后瞧见了什么青连天的女弟子,跑去勾搭了吧?”
慕璃儿正襟危坐,保持着身为剑宗剑主的在外气度,闻言在四周打量了眼,“重心根本不在羊舌殷这里……他应该是借此机会找佟从道去了。”
“恩……”太后有气无力发出一声鼻音,拉了拉自己的胸前衣襟,“你们剑宗的女弟子是不是伙食不太好啊,衣服紧巴巴的……”
“是你胸太大了,别乱动。”慕璃儿抬手按下太后的小手。
继而便听台上羊舌殷说了些场面话后便语锋一转,“正月,我青连天门下大弟子羊舌朝入京,刺杀未明侯,导致刀魁牌匾被夺,在场诸位想必都已经听说了。”
听到此处,在场所有人都来了精神……毕竟这话题有点敏感,羊舌殷稍微说错一句,就是对当今天子的判决不服。
“圣上决断,我等无话可说。”羊舌殷朝京师的方向微微拱手,继续道:“但未明侯的实力,诸位有目共睹,若我青连天对未明侯有一丝谋害之心,何至于派门下弟子去?那不是送死?”
全场寂静,这话肯定没问题,那时候赵无眠刚扶持洛朝烟登基,正是风头鼎盛之际,想杀他却派个门下弟子,那纯属是脑子有坑,明显不对劲儿。
羊舌殷扫视一圈,而后面无表情道:“青连天久居蜀地,与京师相隔千里,却绝无谋逆之心,如今戎人扣关,只需圣上口谕,我等定携刀出关,护大离疆土,没有任何刺杀未明侯的理由……羊舌朝去京师,另有所求,却不知为何招惹了未明侯,被他打杀,于是青连天才落得当今下场。”
下方的太后柳眉紧紧蹙起,“这家伙不服?还什么圣上决断无话可说……挺会阴阳怪气的啊?”
“自然不服,羊舌朝去京师是协助幻真阁劫狱,结果还没出手,只是为了帮宁中夏报仇前去围剿观云舒,才被赵无眠砍杀。”紫衣自面前小碗里夹了一块肉喂给小白蛇,口中则道:
“围剿观云舒,是江湖仇杀,结果被扣上刺杀赵无眠这口帽子,害的武魁牌匾被夺……这换谁来都不会服气。”
慕璃儿微微颔首,“如今看来,羊舌殷挑战赵无眠,一方面是另有所图,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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