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次不用来时那么赶,架着马车与游山玩水也差不多。
但慕璃儿体内寒毒未解,每隔三天就得赵无眠抱着……虽然赵无眠并不介意抱师父,但若能快点回京拿到至刚至阳之物替慕璃儿缓解痛苦自然最好,因此马车行进的速度其实也不算慢。
慕璃儿坐在车厢内盘腿调息,感悟武魁之意,她的武道积累远胜赵无眠,毕竟多学了十几年的武功,也不似赵无眠那般失去记忆,目前倒是稳扎稳打,糅合自身武道,只差一个契机便可沟通天地之桥。
只是闭目间总是想起自己和徒儿抱抱,一回生两回熟,如今自己都快没什么抵触心理,再这样下去,就算赵无眠哪天抱她时顺手摸摸小凹陷,她恐怕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再怎么师徒情深,碍于伦理,男女之别也还是要有的,如今这样显然不合适。
若是传了出去,小阎王夜夜和徒弟抱着睡……那她风评还要不要了?这事都能成家族之耻。
这世道还是很看重礼法伦理的。
但自己寒毒发作时,赵无眠也的确是一片好心,再加上似乎还真有那么点用。
徒儿的胸膛暖呼呼的,抱着她时,她心底也暖暖的,真能让她好受几分。
唉……所以慕璃儿此刻也不知该不该和赵无眠继续下去。
其他姑娘没慕璃儿想的这么多,只想着快点回京,要么找娘亲要么找姑姑要么找妹妹。
等回到京师时,已是三天后。
同时,这么多天过去,白狼也运起轻功狂奔千里,去了草原后方一处帅帐内。
前线打仗,即便乌达木身负重伤也是片刻不敢歇,抱伤坐镇军营。
账内点着油灯,透过光线可见琳琅满目各色器具兵刃,有瓷器茶叶,长剑大枪,铜鼎香炉,各色器具不一而足。
乌达木是个收集癖,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都喜欢,即便随军打仗也要带在身边,算是怪癖。
其中挂在上首的,乃是一柄青黑长剑,剑长三尺三,寒芒幽幽。
青冥剑,苏青绮的佩剑,乃苏家代代相传的兵刃。
乌达木穿着中原儒袍,披着狐裘,负手站在帐内,仰首望着青冥剑。
以苏青绮的实力,这剑还不配挂在上首,但苏青绮的夫君可是了不得,乌达木早已将赵无眠视作草原大敌,因此他对这青冥剑也算爱屋及乌。
白狼匆匆而行,进了帅帐,低声道:“国师。”
乌达木回首看来,除了脸色苍白些,他与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没什么两样,看不出他身负重伤,也看不出他如今已经活了一百多岁。
瞧见白狼一人而来,他便淡淡问:“图尔嘎死了?”
“只是被赵无眠生擒。”白狼低垂脑袋,稍显愧疚,“如今想来被押去了京师,再想救,恐怕是没机会了。”
“还活着便有机会。”乌达木在帅帐中央的木桌前坐下,抬手拿起一张信纸,道:
“他顺风顺水太久,从小到大从未遇见过哪怕一次挫折,次次与人厮杀,次次都是他赢……如今败于赵无眠之手,挺不过去,就归于尘埃,能挺过去,便可沟通天地之桥。”
白狼自然明白这道理,微微颔首,问:“该怎么救?”
“不急,让他在京师多待一段时间,吃吃苦头,而且……”乌达木放下信纸,沉吟少许,后微微一笑,
“中原人最喜内斗,所谓快意恩仇,杀来杀去,实则到头来死的都是中原人,适当添一把火,就足以让他们消耗不少。”
白狼琢磨少许,又转而道:“朝廷似乎有第三位武魁,若不是她,我早便生擒了赵无眠献于国师。”
乌达木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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